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回家。
又累又沮丧。
厉枭偶然回了趟隔壁，刚好和夜湛撞上。
夜湛轻轻开口，“父亲，现在有没有时间？”
厉枭深深的看了夜湛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夜湛好像有事情瞒着
自己。
厉枭闷闷地嗯了一声。
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
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低声说道，“柚柚丢了，最近我一直在找她。”
夜湛沉思半晌，“我知道。”
然后在厉枭对面坐下来。
“父子俩”最近好像很少有这样执掌而谈的机会。
厉枭率先开口，“你有心事？”
夜湛坐在沙发上，背肌挺直，虽然稚嫩，可肩膀上仍旧有这个年纪孩子们企及不到的宽阔。
夜湛自曝了，“我不是你的儿子，不是厉湛。”
厉枭瞬间抬头。
脸上平静的表情正在逐渐龟裂。
眸孔皱缩。
深褐色的瞳孔中似乎有种种情绪扑面而来，正在炸裂。
一只手狠狠的抓住沙发扶手。
手心的力度——
恨不得直接穿透柔软的皮质，将下面的木质撕碎。
半晌。
厉枭终于开口。
是和自己的暴躁谈判过后留下的沉寂。
声音难得一见的喑哑，“那你是谁？真正的厉湛在哪？他是被你害死了吗？”
夜湛缓缓摇头，“我叫夜湛，厉湛是死了，但他不是被我害死的，是被你的厉太太害死的，因为我和厉湛长得像，所以在阿姨的帮助下，轻而易举地冒充了厉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