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我还是决定要去青苍山探上一探。” “我们一起。” 徐江绾想了一下,点头,“你什么时候解毒?” “初六太孙继位后。” “好。” 锦怀瑜的药从未落下过,看着那黑漆漆的汤药,徐江绾忍不住的问,“还要喝多久?” 鬼医笑着回她,“等公子解完毒,调养些时日,这汤药便可停了。” 看着锦怀瑜面不改色的端起碗喝光,徐江绾都感觉嘴里苦苦的,塞进嘴里一块桂花糕,才压下心底升上来的苦涩。 四月初六是黄道吉日,新帝继位。 皇家新旧交替繁琐复杂,吴庭祺按部就班完成一切,直到吴庭祺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还是觉得不真实。 锦怀瑜这天哪儿也没去,同徐江绾在别院逗鸟,养的那只鹦鹉会说很多话,只要徐江绾抬手喂它吃的,它就不停的说,“吃太饱,别喂我。” 徐江绾把手里的鸟食丢给锦怀瑜,“果真是你养的鸟,随你。” “也不知道那边顺不顺利。” “今日戒备森严,不会出事的。” 想到昨日她卜筮的结果,笑道,“借徐家主吉言。”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吴庭祺连忙的都没时间睡觉,也就顾不上他们这边,只叮嘱道,“若出远门就过来道别,要时常来信。” 四月十二,鬼医今日没有准备汤药,号过脉,异常认真的讲,“就这两日吧。” 他们等这天等了十几年。 “绾绾,从青苍山回来,我们定亲吧。”锦怀瑜蛊惑她,“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