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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在晋江(2 / 3)

什么?”

锦怀瑜没有回答她,调皮的反问她,“你猜?”

徐江绾不想猜,她自以为她知道了所有没有告诉他,却未曾想到他一直都记得,他记得所有的事。

“既然记得,为何不早些回东都,有很多人都在找你。”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些恩恩怨怨早就被他们带到下面去解决了。”

二更一刻,两人开始往外走,走到正院,三十九张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宴席,院墙堆放着千坛陈酿。

徐江绾动动手腕,轻声道,“将每个碗都倒满酒。”

说完,二人开始倒酒,好在徐江绾不是柔弱的女子,今晚出来又换了件紧袖口的衣衫,撕开封口,抱起酒坛,一碗一碗的倒满,一桌接一桌。

两人倒酒很快,三十九桌没一碗不剩,全部倒满。

二人走到前面正中间的那一桌,这桌比其他桌要大,正前面有一个桌案,上面放着一只香炉,徐江绾从怀里掏出盘香递给锦怀瑜。

锦怀瑜将香放在烛火上,盘香点燃,插放到香炉中,忽然,平地起风。

锦怀瑜伸手将徐江绾拉过来护在怀里,狂风骤起伴随着哭啼声,响彻整个东宫,在门外守着的天冬和娄宿,只听到大门被从里面重重的落了栓,二人对视一眼,知道里面已经开始了。

弹指间,归于平静,好像没什么变化,却又多了很多东西,气温更冷了。

徐江绾从锦怀瑜怀里抬起头,从主桌上端了一碗酒递给他,退到一旁,“他们来了。”

锦怀瑜松开她的手,端着酒碗,向主桌三叩首,天上突然有点点斑白落下,落在二人的身上,落在宴桌上,落在酒碗里,上方那柱香火依旧,烟雾袅袅上升。

“砰!”

“砰!”

“砰!”

每一下都清脆有力。

嗑完头起身,突然像失了声一般,不知道要说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锦怀瑜能感觉到这院中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慈爱的欣慰的,没有一丝恶意。

“在下锦怀瑜,原姓吴名瑾,字怀瑜,先靖十七年宫变被瑞王秘密送出东都,跟随鬼医薛召隐姓埋名辗转抵达北仓,交由锦家老太爷锦生善养长大。”

说完这句,锦怀瑜好像听到了他印象里的母亲落泪了,朝着主桌的一个椅子跪下叩头。

“儿时身子弱,常常窝在母亲怀中撒娇,听母亲念书讲外面的故事,年少不觉事,如今…只能在记忆里寻找母亲的宠爱。”

又向旁边的椅子叩头。

“尤记生病的时候父亲整夜整夜的将我抱在怀里诱哄,将我背在背上在院中飞高高,父亲言语不多,却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父爱。”

又转了个方向叩头。

“幼时未曾见过祖父祖母,与祖母的一墙之隔和祖父留下的天机阁都是为孙儿的深远谋划。”

锦怀瑜看向徐江绾,只见徐江绾靠在柱子上看着院子里,她的肩膀落满了雪,雪越下越大,瞬间白了头,笑了笑,这样他们也算共白头了。

“幼年时的变故常出现在少年时我的梦里,没有人教过我仇恨,我却学会了仇恨。

后来锦生带着我走出了北仓,去了边境,一路走走停停,我看到了世间疾苦,人间欢乐还有那些无能为力,我放过了自己,从仇恨中脱离。

靖元十二年,我同当时的徐家家主徐江阮做了交易,将吴恒送至你们面前,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徐江绾站直身体,她想到了,那年除夕徐江阮带着她出门做了一单大生意,她没见到苦主,只有一个生辰八字。

原来,他那时就下手了。

“我不知道你们会如何做,除了烧纸送寒衣,那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事了。”

雪渐渐小了,好像他们的心情得已平复。

忽然起风了,将院内的雪卷起吹向徐江绾,锦怀瑜起身要奔向她,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徐江绾穿过风雪走向锦怀瑜,将他按在主桌的一个椅子上,缓缓开口。

“人死债消,生前所有事都因吴恒死去而消债,你们心有执念,念吴瑾是否在当天平安送出去,他过的可还好,今日一面,可让你们心安。

心有不甘,不甘什么呢,所有的不甘都在出生时就注定了,吴恒就是那样一个…他从未想过要让你们活着,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陆和生前讲那段往事的时候我就在想,吴恒注定是个孤家寡人,他身边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不是没有忠心之人,是他谁也不信。”

雪又大了起来,雪花飘进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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