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的时候。”东伯别扭地开口,“不过我这伤,你别想着这么算了!” 沈惊鹊做出不解的模样,“什么”想着我听不懂,听不懂,你拿我怎么办? 东伯脸上青筋凸起,周旋拉开他,示意公子找他,于是他愤愤的走了,离开前还留下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 沈惊鹊无语,干脆靠在树桩边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嘶嘶倒吸了口气,于是不敢乱动,远远地看东伯走到嬴措跟前,似乎跟那陌生女子搭了几句话。 像他们这样的暗卫,说白了也是死士,根据与主上的亲疏与能力各有自己的位置。 她随自小入编,但没有那件事,她也只会下派到不知哪个暗庄,或许早就死在嗣子嬴绍的清扫中,如今倒还容她多蹦跶几日,沈惊鹊苦中作乐地想,手指摩挲着脸上的鬼脸面具。 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游弋,自己都没有留意何时落在了那青石边上的清俊男子身上。 那身影渐渐与记忆重合。 秦地的大雪如鹅。天地一片素稿。 一只生了厚茧的大手牵着一双小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混身人群中。她冻得鼻尖通红,小手紧紧抓住身边高了她大半个身子的人,巷子尽头驶来一辆马车,他们一群人恭顺地退避,大手拉着她一起跪在雪地上。 冰雪早已被踩得泥泞,所有人都俯首叩地,唯有一个小小的脑袋藏在在前面人的肩膀后探了出来。 她睁大了眼睛,只见马车在不远的府邸门前缓缓停下,车旁随侍的侍者立刻上前伏跪在地。 车帘卷起,一片比雪还要银白的衣角晃过,小小的少年已踏着侍者的肩膀下车,侍女奉上暖炉,撑起伞,遮住了少年的容貌。 那年她第一次被带到都城。 沈惊鹊正在出神间,感觉一道清冷的眼神扫了过来,似乎听见有人叫她。 “沈惊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