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留淡定地收回了手: “抱歉,alice小姐。” “别乱动我的东西!东西放下,拿着你的小费赶紧出去!” alice实在不舒服,隐约有些暴躁。 “好的。” 姜时留端着托盘走到房间门口,突然想记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道: “alice小姐,大家都在期待与您见面。” 言下之意是大家都在等你推剧情。 “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alice烦躁不已,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 姜时留识趣地关门离开。 回二楼的路上,姜时留低头理起了线索。 那幅画肯定有问题,alice已经不舒服到这种程度,却还能在姜时留试图触碰画时爆发出如此大的情绪,说明画对她一定很重要。 其次,想要进入一楼首先得通过一扇紧闭的门,说明alice是有较强领地意识的人。 而她看到有人端着酒敲门,第一反应不是“你怎么进来的”,而是“是酒保让你来的?” 说明alice与酒保一定很熟,甚至酒保可能有一楼的钥匙,这才导致alice对姜时留的突然出现并不过于意外。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酒保都是个关键人物,想知道更多线索还得从他身上入手。 姜时留回到酒吧时,李国立正脸红脖子粗地与酒保争执着。 “可这三杯酒,我明明只请了一杯,凭什么三杯都要我付账?” “我和您解释过太多遍了,您是她的男伴。” “男伴怎么了?我们虽说是在相亲,但还没发展到那步。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最后成不了,我岂不是白白做了冤大头?” 李国立翻了个白眼,本打算再说些什么,余光却无意中瞥见了刚从一楼上来的姜时留,立马转了脸色,换上一幅大方的神色,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 “19刀是吧,小钱而已,拿去。” 酒保无语地接过钞票,心中极为不耻:这会儿不怕做冤大头了? 姜时留听力极好,自然是听到了全过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自己救他好几命,他一声谢谢都没有,请几杯酒而已倒像是要了他的命一般,更何况电影世界里的钱还都是虚拟的。 姜时留也算是开了眼界,原来真有这样的人,以前只是听过,今天倒是遇见活的了。 她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假装没听到前面几句,走了过去: “李老板出手果然大方。” 李国立听到姜时留夸赞,内心暗喜,表面却装成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这点小钱,无妨。” “上次听说李老板有十几套房产,和市中心的几套店面?那应该很有钱吧,和alice小姐能比吗?” 姜时留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他?和alice小姐?请不要随意开这样的玩笑,小姐。” 酒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李国立听到这略带嘲讽的话,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自己什么虽记忆都没有,但是当初为了在姜时留面前表现,牛皮已经随口吹出去了,也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是白手起家的!和那些靠父母的富二代可不一样。” “alice小姐可不是富二代!” 酒保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开关: “她和丈夫从一无所有,到建下这富可敌国的家族企业,每一分钱都是努力奋斗出来的。” 姜时留眉毛一挑: “哦?这么厉害?她的丈夫也在这艘船上吗?” 酒保怔了怔,声音低了很多: “她的丈夫和孩子...五年前在一场大火中死去了。” 姜时留忽然想起alice房间里挂的那幅画,画上的小女孩与撑着雨伞的男人,想必就是她死去的孩子与丈夫。 alice如今虽富可敌国,却依然忘不了往事,只能将已故之人的画像挂在床头日日怀念。 “那她和她丈夫一起创下的企业,岂不是归她一个人了??” 李国立大为震惊,随后小声地酸酸道: “这么大的产业,真说起来,真怀疑她丈夫怎么死的...” “这艘船都是alice小姐的,你敢如此诋毁她?” 听到这话,酒保当即黑了脸色,按响了吧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