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一番,届时你就会考量哪件事轻重缓急。”我护着姚玉绕了管家往她家走去。 李县令没想到我能镇定地说出这番话来,而且语气分明对他有所命令,有种上官对下属的口气。 “敢问军爷你怎么处理她这宗凶案?”李县令不死心地盯着我身旁的她。 我打量了他一身,发现以他这个岁数快当她的父亲了,旋即脸上黑了黑,嘴角不由得冷冷勾着扬起来道:“待我回军营禀明了姚大将军,届时你再看着办。” 李县令脸上一白,大吃一惊,他分明没想到地再次打眼在我身上,然后慢慢移到了姚玉背影上,问:“姚大将军与你和赵娘子什么关系?” 我意味不明地只好告诉他一半的实话:“我们与姚大将军是亲戚关系。” 李县令唬的脸上煞白煞白的,眼里瞪得有铜铃一样大,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们好一会儿,语气颤巍巍地指着姚玉问:“那你和赵娘子什么关系?” 我莞尔一笑,胳臂已经围着姚玉和孩子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过命交情。” 那李县令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我们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他面前。 护送他们到家,我看了看她住着茅房子,雅致整洁,篱笆围着干干净净的,四处收拾得一目清爽。 灵儿这才离了她身边,小跑到茅屋旁的鸡圈里,在鸡窝里翻找着。 循儿则进了屋子,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则看着周围之后,回到姚玉身上时,姚玉拿着笤帚正打扫外边的桌子凳子,没一会儿远处走来了两个人。 我瞭望过去,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看着他们这一对应该已经成婚了。 男子长得白面书生,一看就明白他是读书人,跟着他旁边的女子肚子微微隆起,远远地看到姚玉弯腰收拾桌子上的尘灰,那女人娇俏地笑一声时,吸引姚玉干活的姿势顿了一下,抬眸看到他们渐渐走过来。 “这就是你要找的心心念念的人?”那女人慢慢走近了,脸上红润地对身边男人凑近了说话,但她笑声还是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那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忙碌的姚玉,一声不吭地听身边女人说笑,言笑不苟。 那女人望着他这副不笑的样子,噘嘴觉得没趣,转而看向姚玉时,拿弯弯笑的眼睛里分明带了几分妒意。 姚玉似从她脸上略过去,也在男人脸上一扫而过,然后低头继续做她的活,一点都不搭理过来的两个夫妇。 “哟,这不是赵娘子吗?”女人走近了桌子面前,笑说:“你才刚回来呀!” 好一会儿,姚玉不明情绪地“嗯”了一声,手里不停继续扫完桌子上的,扫凳子。 那女人看她忙碌得不想搭讪,她不忿地缓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可知我家相公专程等了你好久。” 姚玉抬眸看了女人一瞬,然后移到男人身上。 男人似有愠怒不耐地深看她一眼,而姚玉堪堪看他一眼反应,遂又低头,转个姿势扫另一个凳子。 女人见她不说话,转而扭头看男人,一脸委屈又薄怒地拉了拉他臂上衣料,显然她在跟他痛斥姚玉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看他们过来着实奇怪,而姚玉的反应似乎也很奇怪,她好像很不欢迎他们。 便也走过来,替姚玉跟他们夫妇二人打了声招呼问:“不知二位找赵娘子有何事?”我边问边看他们才刚往我身上瞅着打量好一会儿,他们便一头雾水地愣看我几眼,显然我突然出现在姚玉身边,他们比较吃惊。 “敢问军爷您是?”男人看我一身打扮似是军营里的高官,满脸不可思议地瞟了一眼做活的姚玉,转而拱手对我说道:“在下温贺,是个秀才教书的,家父是铭镇里的温镇长。”他指着身边女人,又道:“这是我夫人,是李县令家的独女。” 哦,原来他们是一家人。 我了然地点头,却也没说实我的来历,只道:“我从军营里来着,姚大将军叫我护送赵娘子回家。” 说着,瞥了一眼身旁的姚玉,姚玉此时扫完了最后一凳子,起身问他们夫妇二人:“你们过来有什么事?” 女人刚开口,就被温秀才温声问一句:“刚才听闻我岳父到李婶家向你提亲了?” 一说起这个,姚玉整个脸色都不好了,对温秀才没太多好脸色,倒是转向李县令家的独女,嘴角揶揄地冷笑道:“回去好好劝你家大人,别老牛吃嫩草,什么抬不抬,贵不贵妾的,我分明没这个兴趣。”然后看向温秀才时,口气不虞:“你当女婿的,又考取了秀才,教书育人是天大的事,能不能教教你的岳父怎么叫为老不尊!” “你.......赵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