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郎中答:“赵娘子叫赵妗。” 赵妗,赵妗,我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念在嘴里总觉得有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味道。 姚妗! 这不是长姐的名字吗? 她把自己姚姓改成了赵,姓后面用了长姐的名字。 但是她为什么把自己名字改成“赵妗”,有什么意义呢? 没多久战争又开打了,蛮族开始偷袭我们军营,我带军队迎难而上,范奕辰在最前头疯狂厮杀,一刀下去砍掉了蛮族七八个头颅,他勇猛得令人可怕,又令在战场上拼搏的士兵们为之振奋鼓舞。 我带领军队只能殿后,因为范奕辰都在前头拼搏了,后方不能没有人守着,所以我只能带一些军队在后方厮杀。 这一场决战打了五天五夜,终于击退了全部的蛮族,这一仗我们打胜了。 范奕辰伤了手臂,蛮族的大弯刀砍在他虬结的手臂上连着血管暴露出白骨,李郎中在旁给他包扎。 但等我到了军营的时候,也需要李郎中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魏晨一脸慌慌张张地走进我的营帐,他缓了一口气连忙说:“将军,不好了。范将军又开始搞事情了!” 魏晨说,范奕辰不肯让李郎中碰他的手臂,非要闹腾要赵妗过来亲自给他治伤包扎。 李郎中觉得自己能胜任,不需要她亲自过来一趟,结果在范奕辰和他的手下们淫威逼迫之下,李郎中只好一人前往把她骗了过来。 骗她的内容就是我胸口上的伤复发了,让她赶紧过去看看。 姚玉去了,结果被拐骗到范奕辰的军营里,她这一进去很久没有出来了。 “范奕辰把她怎么样了?”听到此刻消息,我从胸腔中震出愠怒的质问。 魏晨立刻答了:“范将军本意是让赵娘子给他包扎,但不知道怎的,李郎中被推出来时,哭说范将军不可以对她用强!” 听到此处,我胸口翻腾无穷的怒火,骤然剧烈起伏,低低骂了一声:“娘的,我定要收拾了他!” 魏晨反而担忧地看着我不顾身上的伤,直径大踏步往外走去。 他在后面跟着,说出他的忧心:“将军,此次战役范将军有立功在身的,您此时去他营帐里拦他,会不会令他到陛下告您一状?” 告状? 他告他的,我拦我的! 我一鼓作气走了出去,直奔范奕辰的军营时候,魏晨在我身旁喋喋不休:“将军您何必为了赵娘子这般跟范将军撕破脸皮,赵娘子——” 我回头凌厉地刮他,魏晨激动地说到一半,感到我的死亡视线,他支吾地失声了,在我继续往前走过去,他才乖乖闭上了臭嘴巴! 走进了范奕辰的地界,来人他的手下自然走上前要拦我去路,我一巴掌打得他们手下措手不及,那手下被打翻在地上,捂住我给他红色巴掌印,抬眸怔愣地看我,似乎被我打懵了。 我跟看臭虫似的,嫌恶地别了他视线,继续大踏步往前走,就看到李郎中被两个士兵拦着不让他闯进范奕辰的营帐里。 等我走过去时,李郎中看到我时,宛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率先带着焦急哭音道:“姚大将军!” “放开他,滚!”我冲士兵吐出几个字,脸色差极了。 那士兵正犹豫着要不要听我命令放开李郎中,忽然听到帐里有窸窣抢夺的声音,接着范奕辰不住地激动叫道:“我心悦你,你怎么就是不肯从我呢!你放心,你嫁过来,我让你孩子跟我姓,我会加倍对你和孩子好的!” 一阵拉扯争夺之时,她声音清冷又极度怒火中烧道:“范将军请你自重,我来是你要我给你疗伤,而不是过来让你逼迫我给你当暖床来的!” 她说话直截了当,话里话外听得令人脸上忍不住麻木地羞耻,但也说出了现实。 平常女子被迫时,扭扭捏捏不肯说什么,大多以弱就范,只有她明目张胆地直教人一针见血。 “暖床,你怎么这么说你自己,你看我立了大功,马上——” “嘶啦”一声,她大叫一声:“范将军不可!” 我拽断了帐帘,直往里奔过去,恰好看到范奕辰把手扯在了她肩膀上,此时看到有人影倾泻地覆盖过来,二人都停了一瞬,纷纷朝我刷过来。 范奕辰看到我,吃了一惊,正开口质问,忽然他身边的人赶忙后退,范奕辰目光又定格在她洁白圆润的肩膀上,往下看,我分明看到他贪婪的眼神中喉结动了动,接着听到他惊呼地难以置信:“你肩膀上的是什么?” 我循声又顺着他目光,很快发现她肩膀下面有丑陋的疤痕,一眼就辨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