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庸公公不以为然,他实在太了解姚玉这种奴隶的心性还未转变,想着以后就怕她当了妃子也一样奴性心里,道:“你也别对我说话太客套了,以后你无论有了什么好处,哪怕当上了妃子娘娘,我期望着你别记恨往日我对你做过的事,多往咱们好处里想想,我就打心底感激着你。” 这一车拐弯抹角的话,姚玉听了心里似有什么东西膈应着她了,点头道:“庸总管也别见外。” 说完,心道:一会打了您的脸,也别怪我没付出一点脸色给你看,是你自己愿意上赶着讨好的,不是我让你过来讨好的。 ”呃,一会儿御医会过来给姑娘你上药。陛下现在在凤仪宫里陪着皇后和三皇子,估计明日一早就回到这里来看看姑娘。“ 姚玉一边听,一边吃宫女喂过来的翠玉白菜,这点面子她不会不给庸公公的,她乖乖地吃了,然而心里挺无奈听他说的话,当即缄口无言,他们给什么吃什么,庸公公嘱咐什么,姚玉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脸上不如庸公公充满喜庆奉承地讨好一样,她苦涩地接受了这里的一切。 吃完了饭,进入后间宫女备好了沐浴桶,姚玉把地牢带过来的晦气一并洗干净了,这也是宫里单独面见君主的规矩仪式。 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御医过来也上过了药,不一会儿她困得眼皮上下打架,睡了过去。 清晨,姚玉感觉自己还未睡醒,迷糊中,有人坐在了她身边,龙涎香与白麝香混合的香气窜进她鼻间里去,接着一只手轻轻地撩起她额头上的碎发。 突兀不匹配的香气,一定是他刚刚从长孙皇后身边离开,然后直接进入了钦安殿里来找她。 姚玉惊跳地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又令人不安的脸庞,慢慢在她眼前逐渐放大,姚玉还没反应过来,他俊美无可挑剔的脸在她眼前作何动作时,但见他俯身下去,浅浅地在她唇边探索着亲吻她的唇。 姚玉吓得眼珠子逐渐扩大,差点瞪了出来,困意立马消失殆尽,她不敢再继续困顿下去了,手下意识地抵住了他的胸膛,并推了开来。 君主感到自己身下的人有了反抗的动作,从她陶醉的温柔乡中睁开了双目,近在咫尺地盯着她一瞬不瞬,嘴上抿起浅笑:”你醒了?“ 姚玉在他下面的注视下,愣了愣,才想起自己还被他俯身压在下面,她挣扎地要起来,怎料这一动又牵扯到了她屁股上的痛。 她”嘶“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夹杂他呼吸过来的温热,一并吸入了她喉咙中,也就顾不得用手抵抗他的胸膛,无力地软趴在身侧两边,又躺了回去。 他满眼心疼地看她躺倒下去,嘴翕张地倒抽几口气,温声道:”朕给你派最好的御医给你治伤。“回头即刻叫庸公公:”庸何,再去叫御医过来看看。“ 庸公公领命即刻下去了。 姚玉现在感觉臀部真的没有在地牢里锥心地痛了,连忙阻拦道:”陛下不用叫御医过来,奴才现在感觉好多了。“她艰难地要起来,君主及时搭把手拉她坐起来。 他一面要搂着她,一面扬头朝外面叫道:”庸何回来!“ 庸公公前脚刚踏出去,听得身后一声命令,连忙转回身,来到君主跟前问:”陛下还有什么要吩咐奴才去做的?” 君主对他挥了袖子,庸公公即刻带着宫女太监都退守在门外,只留他在门内守候着。 姚玉对庸公公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但除了他以外的人,在没有得到君主正式对她册封任何身份的时候,他还是替她保留了一份秘密。 姚玉感到他胳臂有力地搂住了她肩膀,她抗拒地挣了挣,想起与他不共戴天的仇,姚玉下定了决心。 这一边君主没感觉到她抗拒的挣扎,以为她不习惯住在他的寝殿里,他无比耐心地把脸凑到她脸庞,想与她说几句悄悄话。 “朕打定了主意,这回一定给你名分,明日即刻向六宫昭告封你做娘子,这样你不用再受到太后掣肘要你的命了。”他斩钉截铁地说着,从袖口中抽出一卷宣纸来,展开给她看,道:“你的名字,朕给你拟好了,你还姓余,但闲要改好看一点,你看这个‘贤’合不合你的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