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啊。”君主忽然把脸凑到她脸侧,说话气息吹到她脸上肌肤上来,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从他嘴里喷到了她鼻尖里。 姚玉听了,浑身不自在,脸上慌乱地别开视线。 君主以为她刻意扭头,是在意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随即朝庸公公使了眼色。 庸公公得了君主眼神示意,立马默契地对站满大厅里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你,还有你往门口上守着。”他点了最前边两个宫女说道。 宫女和太监如数地退下了,留了两个宫女在门内守着,距离与他们远,并不会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朕昨晚喝多了,想不到是你上朕的龙榻,伺候朕。”最后一句他说得很刻意了,其实他心里想说昨晚他很清楚,明明是她比较主动撩拨了他的心弦。 姚玉霍地站了起来,吓了庸公公一跳,等庸公公想把她重新按回去时,姚玉已经跪在了君主脚踏边。 “陛下,奴才没有对您怎样。”姚玉着急辩解,脸色都急得通红。 昨晚明明是玉美人伺候的君主,今早她也看到她从君主龙榻上下来的。 姚玉想脱口道出是玉美人跟君主睡了一块,却听到庸公公忽然“哎呀”了一声,听口气带着喜气。 “陛下,您看。”庸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手捧着一条白布,展给君主看,就像给君主欣赏一个物件看。 君主低头往庸公公手上的布瞄了几眼,嘴角笑地勾了勾唇,目光从庸公公奉上的白布上越到了姚玉的脸上,见她张口还想解释什么,但他看出她眼里的惶恐不安。 “庸何,你给她看看。” 既然她不愿意承认,那他就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死心塌地的。 庸公公又把白布移到她眼前来,姚玉看得清清楚楚,那一条雪白上面落着一点红。 姚玉眼眶子都瞪了出来,她昨晚根本没有被君主碰过,怎么会落红呢!想到了玉美人,玉美人也不是头一回伺候过君主了,她怎么会落红呢? 她忽然想起她未来时代的同学,她大学同学喜欢上一个男生,但她男朋友有处女情结,她同学跟男孩恋爱已经是第三个了,为了满足男孩的虚荣心,她与他开房的时候,故意趁他不注意在自己脚背上割破了血,来假装她跟他是第一次。 莫不是,是玉美人故意割破了自己的血留下处女血的假象吧! 不过姚玉这里想不通玉美人为什么这么做,想承宠的是她,为什么行房.事她要留下那“处.女血”。 感到胳臂被他拉了起来,姚玉回过神来,对上他一汪清水的双眸,她第一次看到君主的目光散着柔和光芒,有一瞬她感觉他不真实。 陛下不会怪我吧?我有一次冒着欺君罪过,瞒天过海,让他误以为昨夜是她陪着他睡在同一个榻上,也是她留下了在男人眼里最珍贵的处.女血。 姚玉再次坐回了榻上,与他近身相对。 他俯身上去,几乎贴着她身上挨着,姚玉以为他要对她嘴上做什么,微微偏了头,不想他却抬起手越到她脑袋摸了一下她耳轮。 她耳轮上的齿痕清晰分明,上面渗出一丝血,还未干,新鲜的。 “朕早已知道你是个女儿身。” 他话一出口,姚玉吃了一惊,不顾他指尖摩挲她耳轮,连忙又从榻上站起来,这次庸公公没有拦着,他正把白布叠好,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像存宝似的郑重地收了起来。 姚玉又想跪下来,君主一手把她捞回了榻上,并把手按在了她大腿上,隔着她太监生硬的布料,姚玉偶尔感觉她腿上传来他手掌的力道与温热,旋即脸上差点招架不住地红下去。 她想立时推开君主的手掌,碍于他的身份威压着她,她不敢对他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以免激怒了他,对自己得不偿失。 “陛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还是跪下来说话,心里才会舒服一点,语言表达才会顺畅一点,总不至于一开口把“自称”说错,然而她耳朵里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总抬眸瞄一眼庸公公,期望他能说些什么。 庸公公无动于衷地站着,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姚玉不得已尴尬起来,听到君主语气有谆谆善诱的口吻说道:“朕知道。”手在她耳廓撩拨着转到她脸庞上,指腹摩挲她脸上的肌肤,细腻娇嫩,滑腻腻地在他指间上溜过,仿佛她脸上有颗珍珠在他手里滑了下去。 “朕还知道你是姚氏之女,姚玉。” 这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姚玉一顿棒喝,她立即抬头,撞上了他深邃的眼眸,猜不出他说出她的真实身份背后的表情,姚玉想也不想再次想有动作时,脸庞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