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她光溜溜的肩膀,身上只穿上了肚兜。 他把宫女扔在了榻上,欺身上去,拉起里面的被子把姚玉全头到脚地盖了过去,用自己的身子和宫女当场做了苟且的事情。 “啊——”宫女哪里想到君主说做就当场把她做了,她疼得叫唤,就越让君主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 “奴才参见太后,请太后——”庸公公赶忙走到长孙太后面前,拱手行礼,话还未说完,一巴掌“啪”地扬在了他脸上去。 “庸何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与陛下一起瞒着哀家与一个太监睡在了一块!”长孙太后气愤填膺地瞪着庸公公。 庸公公手捂着脸,垂头委屈地跪下来道:“太皇太后明鉴,奴才.....奴才冤枉!”他说着,长孙太后越过他,直往龙榻上行去,庸公公扭身对着长孙太后方向嘤嘤求饶:“奴才冤枉。” “唰”地太后一把扯断了帐帘,见到君主俯身趴在一女子身上,她凝眉看他身下压着的女子满脸泪痕,嘴上张着要嗷叫,她乍然扭头看到太后便失声了,浑身剧烈颤抖。 太后微眯着眼看女子胳臂上让君主勒得紧紧的,里面青筋显现出来。 怎么是女的! 太后看到宫女比较诧异,旋即不肯相信地拿眼扫了所有榻上的蛛丝马迹,仍旧找不到一丝她想看到的破绽。 “母后!”君主恼怒地转头,进而松开宫女的臂膀,自她身上起来。 “翼儿。”长孙太后没有找到,颇有点失望,但看到了他身下压着宫女,她眉头一蹙,不满地道:“大白天的,你怎么现在还跟下等宫女在一块。”她嫌恶地别开目光,看向君主语重心长地严厉道:“皇后身体一直不见好,你也不上凤仪宫去看看她,却还有心情与宫女在一处厮混!” “母后,够了!”他燥怒地从宫女身上下了榻,然后走过去,直径绕太后,走出寝室。 “慢着!”长孙太后扭身,手伸向龙榻上,对君主问:“这宫女你打算怎么处置?” 君主梏在寝室门口外,头也不回,似是赌气道:“全凭母后懿旨去办!”说着扬长要走,又被太后一句话停住了。 “过了家宴,马上要新选美人了,母后替你相了几位家族颇丰,底蕴十分丰富的女子进宫服侍你。”太后慢悠悠地走过来道。 君主微一低头,侧目从后面看,太后手握佛珠,在弥姑搀扶下走到他身后定住。 “皇后小产,以后恐怕再难有孩子了,母后想着有人能代替皇后为你诞下子嗣。” “贞贵嫔诞下皇长子还不够吗?”君主别开目光看着前方道。 长孙太后摇了摇头,道:“贞贵嫔到底是秦氏,哀家要的是长孙氏与古氏的血脉。” “难道母后早就看上了长孙氏族的女子?儿臣记得,国舅只有皇后一个女儿。” “你舅舅还有一个女儿,贵妾所生的长孙颜曦,母后上月见过她,觉得她能替皇后担当子嗣的大任。” “长孙颜曦。”君主喃喃道,心道:她名字听起来不错,不知见了她人会怎么样。 “是个好名字。”君主微叹一口气道,面色看不出情绪来。 长孙太后听君主口气好一点了,问:“过家宴的时候,哀家下旨让你舅舅带着长孙颜曦来拜见你和皇后,怎么样?” 君主把后一只脚踏出去道:“全凭母后懿旨办。”然后又道:“朕好久没看望皇后了。” 长孙太后面色一喜道:“翼儿你可算想起来去见她了,你不知道。”她跟着君主走出了寝室,说道:“她天天惦念着你呢!” 趁君主和长孙太后到大厅商议家宴和春季选秀的当,庸公公连忙招呼了两个太监,他们一同推开宫女,宫女坐起来抱着膝盖嘤嘤哭泣,他们看都不看一眼,便也把宫女留下的处\\子血忽略过去,直接掀开了杯子,把姚玉拉了出来,背上其中一名太监的背后,转寝室走廊入耳室然后到浴室的小门才出去了。 约莫一刻功夫,君主才送走了长孙太后,长孙太后临走前对君主嘱咐道:“那个宫女,你还是打发她到冷宫里做活吧!留着她小命,到时候她万一怀了你的子嗣,还是有用处的。” 君主点点头,便目送长孙太后,回到寝室,见榻上只有宫女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陛下,她怎么办?”庸公公走上前来问道。 君主看到宫女身旁的被子掀开了,又转目到宫女瑟瑟发抖的身子,眉心一凛,憎恶地别开眼对庸公公道:“把她和那个宫女立即处死!” 庸公公瞠目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