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言语,似乎有难言之隐。 “他负了你了?”她摇头了,姚妗玉紧接着问:“他把你甩了,看上别家姑娘了?” “没有,我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一面之缘而已。”姚妗抬头极力解释。 “那、那你们俩为什么总那么奇怪啊!”姚玉挠了后脑勺,道:“他回回找我都有意无意地打探你的事。” “他经常找你说话吗?”见姚玉点点头,姚妗无神的目光蓦地睁大,手紧抓她的手,声音警惕道:“以后再见到他躲着走,千万别跟他走得太近。” “为什么呀,他是咱们的嫌疑人吗?”见姚妗怔愣看她,姚玉说个明白:“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姚妗嘴角噗嗤一笑,道:“傻孩子你想哪去了?” 姚玉见自己又说不对,挨上去,把手攀上她的香肩严肃第问:“他到底怎么你了?” “没什么。”姚妗低下头,思忖着道:“我不喜欢见到他。”她重新郑重地转而看向姚玉道:“我也不想看你跟他走太近。”或许她觉得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姚玉,进而说下去道:“他跟我们不一样,咱们不是一路人。”她握住姚玉双臂恳求道:“为了我,你千万别搭理他。我现在没法跟你说清楚他怎么回事,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见他躲得远远的。” 姚玉看她说得那么严重,言语中躲闪多次,她一说诸葛荀,姚妗的眼神就出现莫名的后怕,姚玉不忍继续问下去,只顺了她的心,点下头道:“好,我离他远远的,就算他找我,我也向别处躲得远远的,决不让你担心。” “好,你很听话。”姚妗一副姐姐的模样抚摸她的头笑了。 夜晚,姐妹俩相安无事地睡在榻上睡到天亮,门外早早有人叩门,小太监在门外叫道:“余副总管,陛下传唤你过去请安。” 姚玉醒转,捂着脖颈上的伤口,起了一半身子道:“我伤未好全,陛下心里那么着急见我吗?”旁边姚妗一听“陛下”早吓得睁大了眶孔。 门外人道:“昨日你们刚成婚,陛下就想看看你过得怎样,你也要依礼过去请安,这好事还是陛下赏你们的,你们不得过去谢恩吗?”小太监知道姚玉有拖延症的毛病,但凡与君主沾上边儿的,她就能拖一点是一点了。而他偏把话说得特别满,因为君主今早下朝就惦记姚玉私房的事,他们侍从虽琢磨不清君主的心思,但看起来君主对姚玉那样上心不亚于花氏了。 姚玉只好回了一声:“这就来。”她要拿太监服的时候,姚妗一边呢喃地一声,一边抢先拿走了她的衣裳。 “让妾服侍你吧!”她一边说一边冲姚玉使眼色。 姚玉下一秒省得她做给门外看的,伸手让她伺候她穿衣,然后走到梳妆前让姚妗给她挽头冠。 二人打扮好了,姚妗一身水红衣裳随姚玉去了钦安殿。 大殿上,君主下朝左手拥高贵人,右手揽周选侍,周选侍一侧坐着冯采女,君主亲昵地把头挨在高贵人脖颈窝里,高贵人揪个葡萄塞进君主嘴里,周选侍一边笑看君主朝高贵人近乎,一边拿起樱桃吃进自己嘴里,而冯采女成了边儿上一道风景。 姚玉率姚妗在殿中央跪拜:“奴才参见陛下和各位娘娘,请陛下万福金安。” 君主脸贴着高贵人脖颈处,眼尾早已瞅向姚玉拉着姚妗的手拜服,她们二人昨日的喜庆今日仍未散去。他心里莫名感到无名薄怒地抬起脸来,笑眯眯地道:“余闲,新婚之后,你变化挺大的。” 姚玉不敢苟同,卑微地伏地道:“奴才身边不过多了一个人陪伴。”接着感激地道:“多谢陛下赐奴才的婚礼,这是奴才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陛下给的恩典,奴才做牛做马也感激不已。” “哼,看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君主忽然没来由地说这一句。 姚玉一脑子问号,不知方才说的,哪一句又惹他不快了。 “奴才愚钝,陛下觉得奴才话里哪里不妥,惹您心里不痛快了。”明明他对美女左拥右抱的,娇香软玉,毫不快活,怎么一见了她,他就不感到痛快了呢?姚玉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着法子该怎么脱身的好。 “你忘了,你娶的那位是朕的仇人。”君主温柔里掺杂着愠怒。 姚玉撇撇嘴,无言以对。 姚妗的世家是君主的仇人,可别忘了杀了她们姚家父亲的乃是君主的母后所为,长孙氏和他才是她们的仇人。 君主见姚玉不言语,神情一凛,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他这么一下狠劲殃及了身边的人。 周选侍吃痛一声,她腰肢上被狠狠地掐紧了,嘴里不禁颤声软语:“陛下,饶命,妾好疼!” 高贵人见君主不理会周选侍,又见周选侍脸上疼得皱紧了,温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