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来谈情,她觉得这么做太虚情假意了,给美好的感情带来了铜臭味道。 “哼!”他一边嘴角微微扯起一个弧度,嘲讽地看姚玉道:“朕听到太监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忠心耿耿和该死的话,你这话说得既不客气又实在。”见姚玉撅嘴又要自辩,他不耐烦地挥了下道:“你且说罢,朕先恕你无罪。” 姚玉低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道:“秦姬娘娘对奴才有意是从陛下告诉奴才,奴才才知道的。现在奴才因为秦姬已经苦恼了好几天了,其心里打救秦姬一命以后,奴才以为这事就这么了结了,谁想到不知谁看到了乱嚼舌根,非把奴才往秦姬身上推去,这不把奴才这种身份脏了秦姬身上吗?秦姬临产在即,那些人就不怕自己的舌头变成黑白鬼畜的长舌头,到外面竟祸害人了吗?” 君主扭回头,背对着姚玉,另一边嘴角上洋洋地勾笑起来,眼神也变得暖洋洋的,仿佛一点晨曦落在了他眼角里去。 “说得倒是真心的。”他嘀咕一声,转而道:“起来吧。” 姚玉看这句过关了,站起来长舒一口气,见前面人已经往里走动了,她连忙小步跟了上去。 栖嫣阁内,宫女不断进进出出,端热水,也有把毛巾的,太监在外面站着,伸着脖子终于等到了君主踏进来的身影。 君主抬眸看去,栖嫣阁的窗户上倒映着几个产婆围在中间,里面不时传来打气的声音:“娘娘用力呀,用力呀!”接着另一个产婆有点泄气地着急催道:“快端来人参熬的水给娘娘喝下去,娘娘生产又没力气了。” 那打头太监走下台阶,跪下来道:“陛下您可来了,秦姬娘娘快挺不住了!” 君主微微拧眉,立刻感到不好兆头,沉声问:“里面情形到底怎么回事?” “娘娘这下彻底难产了,使不上劲,御医说她打从娘胎里出来身子就弱,这下生个孩子也费劲了,就怕......就怕......” “别墨迹,把话说完了!”君主怒声令下。 太监打了哆嗦,道:“御医怕秦姬娘娘再拖下去,恐胎死腹中,人尸两命!” 这话结结实实给了君主一个晴天霹雳,如果秦姬就这么死在榻上了,孩子也活不成,容易动摇秦将军在前线打仗的心思。 这时门“哗啦”地打开,秦姬侍女莲儿打帘出来,惶恐的脸上溢于言表,她一眼看到了君主,不顾台阶便东倒西歪地跑着,一个踉跄便摔跪在地上,泪水惶然道:“求陛下救救娘娘,娘娘快不行了!” 君主拧紧眉头,此时这情况他头一次见,也有点束手无措。 莲儿抬眸一眼看到姚玉在身后站着,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道:“奴婢能不能替娘娘求陛下借一个人?” 君主见紧要时刻就顾不得什么了,问:“你要朕身边哪个人,你尽可以带去!” 莲儿感激一声,道:“前年秦姬娘娘的命是余副总管救的,这次不知余副总管可否再施援手,想想办法再救我们娘娘这一次吧!” 这下姚玉有点犯促道:“奴才去那有什么法子?我不会接生啊!” 莲儿听了也犯难,忽而抬眸觑着君主脸色,试探地道:“刚刚娘娘嘴里还念叨着余副总管,说只有余副总管能救她的命!” 姚玉听了头又开始炸了,抬眼偷偷瞧君主脸色。 君主面色有点铁青,问莲儿:“这么说,秦姬希望他呆在她身边,她看着他才肯生吧?” 莲儿脑子转的快,嘴不笨,道:“陛下误会了,娘娘打上一次从鬼门关里走出来之后就认定能救她命的只有余副总管,并不是陛下所想那样。” “她身居嫔位,懂得朕的立场,就该知道分寸!”君主警示看向莲儿,朝姚玉头上一挥手,道:“你进去瞅瞅,若这次她死在你手里,朕会考虑治你的罪。” 考虑?那意思是就算秦姬难产,论罪处置时,她还有一线希望。姚玉搞不清君主此刻的心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道:“是,奴婢尽心尽力,绝不让陛下感到棘手。” 君主看她说话语气例行公事的样子,心里那点疑心也渐渐收起来了,目望着她在莲儿身后踏进了栖嫣阁。 屋子里乱成一团,一股热水蒸汽上腾的味道,里面掺杂着每个人的汗水和血腥气味,姚玉走进来一眼看到几个产婆并几个有经验的嬷嬷轮流围着床榻上转,姚玉走过来时,两个嬷嬷正按压秦姬的肚子,秦姬在那里张口气喘吁吁,脑门子的汗浸湿了青丝,身上衣服被褥也被她浸湿一大半。另一头产婆在她两/腿之间使劲紧瞅着那里动静,看了半天除了干着急也替秦姬感到力不从心。 “陛下派奴才过来瞅瞅娘娘怎么样了?”姚玉见几个人劲是使瓷实了,可榻上的人儿就是不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