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感到费解,且不知哪一点令他做事这么积极,这么上心地把繁琐的糟心事都摆弄好了,最后可以让这事态很自然地东窗事发的样子。 “高贵人还没到臣妾宫内,也管不住她们的脚跑到高贵人那里去。”花婕妤眼泪哭花了他的妆容,一副桃花妆愣被弄成了花旦里唱戏的模样。 君主此时的好心情也被他模糊的妆容打破了,正抬脚回坐在御辇上,那女子的尖叫声渐渐清晰可闻了,随着一声哭泣泣地如风一般过来,立即戛然而止了。 君主扭头看去时,那女子在雨中浑身湿透了,身上纱袍不整,香肩上露出一截,让雨水“噼啪”地弹打起溅起一点涟漪,她头上是宫女特有的双丫髻,看好半晌总觉得她眉眼里倒像极了翠兰宫里的管事侍女。 “你......你哪里窜出来的!”花婕妤一眼打量看去,发现她不是他宫里的,把手指头一指,问:“你是哪个宫里的?”然后扭头对君主:“她根本不是臣妾宫里的人,准是哪个宫的娘娘派来的奸细,过来陷害臣妾不成!”她跪伏下来,展开双手抱着君主被地上雨水浸湿的龙靴道:“臣妾冤枉呀!陛下要为臣妾做主!” “不......不是这样的!”那女子也吓得跪惨在那,脸上被水打湿得模糊了。 姚玉仔仔细细瞅着那宫女雨水幕后的零星模样,不禁张大了嘴巴,心内慌的一批:“这不是郑夫人身边的侍女离咏吗!”回过神来,姚玉垂头倒抽一口气,心道:“诸葛荀怎么把离咏找来当替死鬼!”心里又暗暗佩服诸葛荀这手段有点狠辣,可是姚玉又想诸葛荀看起来一个老实人,手段怎么练得狠辣。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知离咏或者郑夫人得罪诸葛荀一家什么地方了,让他下这么狠手。 庸公公抬头看君主脸色,见君主看她有点认不出来,但脸色摆那了,特别糟糕,又想起前头花婕妤在钦安殿那给了他好大一个脸色,心里顿时不爽,惦记着可以落井下石让花婕妤也尝尝苦头,道:“哟,奴才瞧着那不是郑夫人身边最得意的人儿吗,叫离咏!”他随即又一个察颜欢色地看向君主,君主脸色已经铁青了,庸公公觉得机会到了,推波助澜咦道:“离姑姑怎么跑到岚熙宫去了呢?”这话明显就给了离咏一个解释的机会了。 离咏低头磕了几下响头道:“奴婢好冤枉,不知哪个混厮在路上撒了迷魂药,正好撒到奴婢口鼻里晕着了,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岚熙宫的床榻上。” 君主脸上一缓,沉声问道:“你只是躺在花氏的床榻上吗?” 毕竟离咏是郑夫人身边的人,如果只是衣衫不整倒没什么,可别往那里破了东西,到时这事更闹不清楚了,要是闹到皇后和皇太后那里,竟成了后宫里的丑闻了。 离咏看起来做侍女身份高贵,可是她未经做女人的经历。她打小跟着郑夫人,进宫也做了陪衬,从未离开过郑夫人身边,所以她也不清楚处/女情节,她只觉得她睁眼躺在花婕妤榻上了,不清楚自己的身子是不是被动了。 但这事说来羞愧,离咏不想把自己的名声败在这里,道:“奴婢睁眼看到自己躺在榻上。” 君主从御辇上下来一只脚踩在地面,他颀长的身子向前倾,衣服穿上好的乌金云袖袍,外罩月白纱袍,纱袍下摆一角跟他龙靴一起让雨点浸湿了,这些他都毫不在意,可姚玉觉得他比较在意,她身上浑身湿透黏腻腻的,心里有一半心情不美好。 离咏见君主眼勾勾盯着她看,起先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偏头发现自己露着香肩,才恍然君主原来盯着是这个地方,她脸上瞬间通红,手上慌忙把那半截衣襟拉了上去。醒来时惊吓过度,出来时跟疯了一样急着往外跑,却不想与君主和花婕妤撞个正着,现在她差点又被误会成与花婕妤有染,她心里更加冤枉和委屈。好在君主现在比较清醒明智理,她此时想好了后面该怎么对付以脱身。 “你起来吧!”君主看她拉得整整齐齐,索性收回带回饶有兴致的眼儿,他坐了回去,又不禁想起来去瞟一眼姚玉,又在姚玉浸湿的身上来回游动。 姚玉没注意君主的眼神,却瞅着离咏踩着雨水站起来那一刻,有件白色的条子上沾着血迹滑落在地面上,她再抬头看庸公公只瞅着花婕妤,也隐约感到君主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道:“栽赃那离咏虽然不厚道,但为了姚妗的性命,我不得不做一回坏人吧!”后果她是无法计较的了,只惦记着眼前的事。 她蓦地睁大眶孔,倒抽一口气地捂住了嘴。 君主看她表情越发异样,顺着她吃惊的眼神瞟过去,忽然问庸公公道:“庸何你看她身上掉了什么东西?” 庸公公冷不丁从花婕妤跳到离咏身上,离咏表情呆呆的,显然她不明白君主这句话的用意,庸公公又在她身下打量到地面,才看到地上落着一个东西。 他脸上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