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你一点都不理解——”姚玉一口否定,道:“我!” 他又歪头打量,道:“我瞧你脸上长得确实不赖。”他越是偏头打量她,姚玉越发警觉地用眼角警告他不要乱来。 “何以见得?”姚玉问道。 “刚才潘美人在里面说你白净好看,我想着她说得很对。” 姚玉浑身不禁起鸡皮疙瘩,扭头嘴上都犯尴尬癌问:“我长得有这么不赖吗?” “你没照过镜子看过自己吗?” 姚玉扭回头看远山道:“看过,不觉得如你们说的好听。”遂又扭头问道:“你关心我这些做什么?这是你做大哥应该说的话吗?” 诸葛荀一时语塞,岂料她最后一句话噎得他找不出任何话题接上去。 姚玉听他半天不念语,却把方才的话都记在了心里,待抬头去问,可话到口边,忽然想起君主的起居生活不能随便透露给不相干的人。 诸葛荀的话听起来是在关心她的前程,可姚玉深怕他刺探君主的私生活之后,待将来东窗事发,君主绝对不会放过她,姚玉索性放弃地扭回头,换了一个话题道:“你家里是不是有姐姐或者妹妹?”等一下不见他回答,她转向他,他看着她愣了一下,姚玉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跟在陛下身边做嫔妃不是多么容易的事。” 诸葛荀家里根本没有姐姐或妹妹,但听到姚玉这段话,他深感好奇又意外地笑问:“你为何这么说,说得好像陛下真吃定了你似的,就不肯对别人下口。” 姚玉察看左右无人注意他们,凑近诸葛荀耳边道:“不是我吓唬你,陛下不只想把人吃了,还会吸星大法,懂吗?”她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眼,就晦涩地避重就轻地道。 “什么吸星大法?”诸葛荀扬下剑眉,越来越觉得姚玉话中带着玄机透着奇怪。 “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我实话跟你说。”知道诸葛荀没看过武侠类小说,她道:“上次——”她警惕地扭头张望,回过头来离诸葛荀凑得更近了,闻到她身上淡淡香气,诸葛荀琢磨不出来她身上带着什么淡然香气,遂脸上微微一红,听她低声讲道:“上次王美人就死在了他——”她说起王美人,嘴里舌头吓得心有余悸地打结道:“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什么意思?”诸葛荀紧紧拧眉,越发听不懂了。 姚玉咬牙把话说完道:“这话反过来听,王美人做鬼了,陛下风流却是不死的牡丹花,懂了没?” 诸葛荀低头思索,好一会儿琢磨出什么味来,才恍然大悟地抬眸看姚玉宛如点亮了一颗灯,道:“你是说——” “嘘——”姚玉一手捂着诸葛荀的嘴,一手竖在自己嘴上,小声道:“我就跟你说到这里为止,你心里清楚这一点就行,千万别跟别人说,否则我也会——”她用手在她脖子上一咔嚓。 诸葛荀惊讶极了,再看姚玉,他的眼神也变了,变得不那么玩味,而是彻彻底底地对她刮目相看。 思想如此冷静理智的女子,令诸葛荀头一次感觉有种异样感油然而生,那感觉道不清说不明,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把姚玉当成宫里别的女人一样看待了。 “来人——”里面暂时听不到动静了,君主的嗓音穿过了帐篷外。 “哎,奴才来了。”姚玉连忙站起来,不忘拍拍诸葛荀的肩膀,提醒一声:“你当我方才没说过这些话,也别给别人说了去。” 诸葛荀肩膀上抽动一下,眼底伸到了姚玉手心里,见她通红的手上多了一道烫伤的痕迹。 “你受伤了——”话还没说完,她人早已没影了,诸葛荀只看到帐篷上的门帘刚被人掀动过。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环视远山,顺着远山下的一角,一个人影焦急地朝他望了过去。诸葛荀的眼神一变,眼神明里暗里地闪一下幽幽的光芒之后,才朝那人影走了过去。 姚玉进来时,君主抱着潘美人,二人都□□,姚玉感觉眼睛都点辣辣地,身子拘束地低头走了过去道:“陛下您......洗好了?” “更衣!”君主跟潘美人欢愉一场之后,语气缓和一些。 姚玉低头眨了眨眼睛,嘴里微微松了口气道:“是。”便从外招来一些宫女,她们已经替君主和潘美人备好干净的衣服。 姚玉还是负责给君主穿衣袍,这回他换上了一身铠甲,看意思他还打算去校场骑射去。 “陛下,快晌午了,还要去骑射吗?”姚玉系上铠甲上的绳子,就完成了整个程序。 君主满足地打量手腕上的护甲,对镜照了照,道:“朕与秦将军和邕王约好到校场比试一番。”他心满意足地放下手腕,用吩咐的口吻道:“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