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姚玉低头不说话,只搀扶着庸公公,走到柱子旁,庸公公才挣脱开姚玉,嘱咐道:“今晚你好好当值。” 姚玉答应了一声,心里有了计策道:“庸总管您既然感觉疲累,不如明儿和大后天我都替你值守吧!” 庸公公懒散的目光忽然一亮,惊异地看向姚玉问:“真的?” 姚玉点头,道:“前些日子陛下虽然没有惩罚奴才,但旁的宫女侍从打的打,罚的罚,到头来死了一两个。现在他们只要听到侍奉陛下,他们私底下总是三推阻四的。”姚玉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大钱袋,庸公公看着她手里钱袋鼓鼓的,似乎不轻,姚玉道:“拿钱收买我,让我多照顾着他们,他们都觉得我在陛下跟前伺候不容易遭殃。” 庸公公伸手颠了颠,姚玉把钱袋交给了他,庸公公感叹道:“他们可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只孝敬了你,却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 姚玉立刻讪笑道:“哪里,他们看庸总管您忙着前仰后合的,以为您真贵人多忘事,这不里面有一部分人也孝敬您的呢!” 庸公公打开钱袋从里面拿出几颗铜板,掂量地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心里清楚,你对我说这些的心思,倒比他们更懂得孝敬本总管,也没白费当初咱两答应过的事。” “奴才本想着庸总管这些日子挺照顾奴才的,想着拿什么东西孝敬总管您,这不手中有了银子,全当奴才的一份心意。” 庸公公把铜板如数倒在姚玉手上道:“本总管不是不讲理的人,咱两井水不犯河水,伺候陛下也有了帮衬,不是?” 姚玉低头浅笑。 庸公公道:“你好好守夜,你的好处比他们那些人多了去了!好好干,陛下和郑夫人定会好好赏你的。” “是,庸总管好走!” 姚玉目送庸公公离开,殿内立刻传出娇滴滴的喘声,接着又发出娇滴滴地酥得人耳根子发软。 咦,怎么殿内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另一个呢? 姚玉狐疑,君主一晚上叫了两个美人侍寝,高贵人和钱贵人。而到了后半夜里,姚玉只听到一个女人侍奉着陛下,另一个好似当作空气不存在了。 天亮,高贵人升了高小仪,君主口谕里只字不提钱贵人的事,更没分说钱贵人哪里伺候不好。 正当后宫以为钱贵人侍寝一次被君主淡忘了,谁知第二夜君主依旧叫了钱贵人侍寝,接着又叫潘美人和卫美人一同与钱贵人一起服侍君主。 姚玉惊讶地来不及去消化君主第二夜的疯狂时,君主才口谕钱贵人晋钱良媛。 天色刚刚发白,钦安殿吱呀一开门,姚玉感觉门口站着的人煞是扎了她眼睛,仿佛比天上太阳还刺眼。 君主一手搂抱着潘美人,另一只手揽住卫美人的脸去亲,而刚刚晋升的钱良媛像局外人一般晾在卫美人身旁。 姚玉从钱良媛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她落寞地站在一旁,眼睛充满复杂伤心地看君主左拥右抱潘美人和卫美人,亲亲我我,好不甜蜜。 君主一连几天都要钱良媛侍寝,钱良媛每次进殿时,身旁不时出现各宫君主喜欢的美人侍寝。 姚玉不禁逮住了空闲,向庸公公请教道:“咱们陛下夜夜叫几个美人侍寝,不觉得累吗?” 庸公公仰头叹了口气道:“我也担心陛下的身子。” 姚玉见庸公公有些意懒,不得不感到八卦地问:“你说陛下日日叫两三个美人侍寝,而回回都看到钱良媛,而里面听到的却是别的美人的声音,陛下是不是对钱良媛没感觉啊——” “余闲注意你的言行!”庸公公忽然警觉地低喝道,双眼瞪着姚玉道:“陛下召幸哪个美人,不是咱们做奴才议论的,小心让陛下知道你议论侍寝的事,定要将你乱棍打死。” 姚玉只得乖乖闭上嘴巴,怂着脑袋守夜。庸公公冷哼一声地回监栏院了。 君主一夜召幸几个美人的事,后宫皆知,让姚玉奇怪的事,不仅前朝没有议论这个事,长孙皇后和太后也从不过问。郑夫人和颜贵嫔多日没被君主传唤,他们也没主动到钦安殿引起君主注意,反而默默支持君主夜夜雨露匀沾各宫美人,唯独钱良媛成了君主必点的“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