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这样不明不白的脾性,庸公公更琢磨不透地叫一声。 “水的温度不错。” 一句话令在场人都放松了一半,姚玉也快吓得半死地心里的紧张感垮了下来,而庸公公倒吸一口气地慢慢松出口。 “以后还是你伺候吧!”君主甩袖指着姚玉道。 姚玉伏地道:“是,陛下。”接着心里刚放下戒备又重新提心吊胆起来。 “但这个宫女还是要罚的!”君主语气忽然不善,吓得宫女绝望地倒下去。 庸公公一边瞧着宫女倒下去并未昏过去,一边问道:“陛下想怎样罚她?” 君主露出手指向姚玉道:“赏你,把先前那个水让她喝下去,不许吐出来,否则……”他停顿一下,道:“杖责五十!” “啊?”姚玉冷不丁抬头,却看到君主凌厉的目光扫视她,姚玉慌忙低下头。 庸公公催促姚玉:“还不快谢恩!” “奴才……”一边想着君主这种赏赐很离谱,一边道:“谢主隆恩。” “哼哼。”君主冷笑地离开了。 庸公公指挥左右道:“你们别愣着了,赶紧扶她起来,帮余公公灌水!” 左右太监连忙扶起宫女,就等姚玉拿水给宫女灌下。 “你别跪着了,赶紧去灌!”庸公公送君主时踢了姚玉一脚,然后听到庸公公咬牙低声道:“君主正盯着呢!别发呆。” 姚玉起身,拿下架子上浴盆,到宫女跟前,低声道:“对不起了,你忍着点。”说完指挥太监道:“掰开她的嘴!” 宫女挣扎着被掰开嘴,姚玉为了减轻宫女痛苦,快狠准地一股脑灌了下去。 宫女起先抗拒,到后来呛得只好咽下了洗脸水,之后浴盆从姚玉手中脱落在地,宫女满脸湿透成落汤鸡般软倒下去,而姚玉第一次虐/待他人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又深感后怕,手上不由自主地颤抖。 若她是宫女,会不会死得更惨? 早朝过后,君主一进钦安殿就迫不及待吩咐道:“宣花婕妤进殿献舞。”然后人进去后不再出来,也不叫人进去伺候。 只有庸公公忙前忙后地一路去宣花婕妤。 不一会儿花婕妤到了,姚玉侧目偷偷瞄着,嘴上不禁咬舌惊讶,这花婕妤打扮有点怪,说他貌美如花确实很像美人,可是他的身形却不说谎,有一股男人气味,但他走道扭扭捏捏,姚玉想到了京剧里男旦装扮女人神情,她见好多男旦恢复男儿身时不免带着女气,不男不女令人看着特别别扭。 一股鸡皮疙瘩挠得姚玉身上特别难受,姚玉扭头不想再看。而花婕妤带着舞姬面圣,舞姬们个个穿得鲜艳可人,宛如盛开着的月季花一样美丽,而末尾一身鹅黄束腰纱袍,头戴芍药花的妙人微顿一步,长如羽扇的眼眸毫无顾忌地看向姚玉,定格了五秒之后,这舞姬才露出激动神情,热泪盈眶地进去与花婕妤一壁做了舞伴当陪衬。 殿内笙歌杳杳,莺莺燕燕,定是花婕妤一边舞着一边陪君主喝酒取乐。哄得君主在里面传来欢笑靡靡,宛如神仙之乐。 “臣钱炳求见陛下!” 姚玉正无聊看着天空碧云打发大好时光,忽然不远处窜出一身官服的模样,往殿前中央跪拜下去。 “臣钱炳求见陛下!”这个叫钱炳的叫了两声,殿内都没回应。 好不容易等到庸公公出来,一看是他,庸公公立马张圆了嘴赶忙回殿内禀报。 殿内笙歌不断,靡靡之音更加高昂,显然听不见君主在里面作何反应。 好一会儿,庸公公才出来,一脸无奈地朝钱炳走过去道:“钱御史你还是回去吧。”他回头看一眼钦安殿,扭回头道:“陛下不见任何人。” 钱炳听了,更加愠怒地固执道:“陛下,臣有要事禀告陛下。请陛下见一见微臣吧。” 庸公公劝道:“钱御史你这是干什么?陛下刚刚下朝好不容易放松放松,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惹陛下不痛快,仔细陛下龙颜大怒重罚钱御史你,到时候奴才也不好替钱御史说上话呀!” 钱御史不听庸公公的劝告,执意高声求见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