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身量不及穆昉高,常年执笔的手上只有淡淡的笔茧。 代沫终于忍无可忍,“砰”地扔掉石锁,随手抄起一个软枕扔了过去。 “你给我出去!今晚都不要回来了!” 大门在穆昉鼻尖前猛地关上,她讪讪地摸了摸后脑,抱着枕头,狗狗祟祟地爬进了王宫。 “王爷,收留小昉一晚。” 孟娴无语的看着墙头上的穆昉,“你怎么了?” 穆昉挠挠脸颊,尴尬道:“逼夫郎练武,被赶出来了。” “代沫温柔体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孟娴无语,劝道:“他不适合练武,别逼他了。” “哪有男儿天生适合练武的,都要努力磨练出来。” 穆昉梗着脖子,不服的争辩。 她看向另一侧的宁为玉,问道:“宁郎君可是如此?” 宁为玉看了看孟娴不赞同的神色,沉吟片刻,握拳砸向身前的石桌。 砰然一声过后,青花岩石桌竟被生生砸下了一角。 宁为玉淡然道:“我天生巨力。” 穆昉愕然失语。 半晌后,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满脸的后怕。 “王、王爷说得对,温柔点挺好……” “王爷,你、你保重!” 扔下最后一句话,穆昉抱着枕头跑向客院。 宁为玉愤怒拍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娴一惊,赶紧劝道:“别拍了!不,我是说,别气了……” 孟娴忍不住悲哀地想,为什么每次宁为玉展示武力,祸害的都是她的家底。 孟娴心疼的不得了,新法处处用钱,她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为防宁为玉再度暴起毁物,回去的路上,孟娴一路抱紧了宁为玉的手臂,谆谆教导着君子之德。 清冷的月辉之下,宁为玉面色微红,低头嗯嗯的应声。 手臂感受着身躯的温软,他忍不住在心里盘算着,下次碎些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