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嘛。” 张黎板着脸看着乔熠这副孩子气的幼稚模样，有些犹豫有些担忧，觉得乔熠或许胜任不了一个父亲的角色，而他还在纠结刚才那件事，想来想去竟然直接把他想法告诉给了张黎：“姐，我想去整容……” “……”张黎表情一僵，看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半晌，她才一脸无语地问：“整容？” 乔熠点点头，一边照镜子一边比划五官，像是在自卖自夸又像是在暗指什么：“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帅一点。” 他的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张黎蹙紧眉心沉吟片刻，正色道：“为什么？你又不丑。” 乔熠默了一会，低着嗓音如实回复：“不想跟我哥长得太像。” 张黎愣在那里回味一下这句话，就控制不住乐了，她翘着嘴角用手捏住乔熠下巴放在眼前，目光戏谑在他脸上来回打量，忍不住揶揄一句：“所以这就是你不跟我做的原因？” 乔熠目光黯然看着她，轻轻“嗯”了一声，嗓音低不可闻，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情绪显而易见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