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几张信纸,石像就里面什么都掏不出来了。 宁听萝不信邪,非要在这地方找另一个传送阵,但很可惜的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宁听萝在那唯一一个能歇息的地方坐了下来——一张石板被固定在墙边,上面干干净净没有灰尘,长宽刚好能躺下一个人的距离。 宁听萝手在身侧摁着石板边缘,注视着那尊石像:“师兄,你说这个写信之人是谁?“ 沈衣恣也学着她坐了下来,说:“不知道。” “这地方通着李家祖祠,里面还打扫的这么干净,想来是李家的人。” 她话语喃喃,忽然蹙眉转向沈衣恣意:“不对,李家的祠堂不建在府里,为何要建在这荒郊野外?还有那两个小魔物竟然能随便进出族祠,也太过诡异了吧。” 沈衣恣拿着夜明珠,看着上面的光亮:“但这三件事串不在一起,他们没有贯通点。” 他说的确实不错,这三件事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发生在李家这个地方,除此以外并没有任何作用。 二人在原地转了许久,但愣是没找到一点能动的地方和机关,宁听萝已经无聊到把这地面有几块石砖都数了个遍。 她晃了晃腿:“师兄,咱们俩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巨大的重物落地,随后传来了一道清亮的熟悉的女声:“难兄难弟?你们俩这不叫难兄难弟……” 宁听萝顺声望去,看到了一身鹅黄色罗群的秦月兰,她左手执扇,对着他们扬了扬眉,损起来毫不留情: “你们俩这叫私闯民宅,和难兄难弟的性质可不同。” 宁听萝起身,唤了她一声:“师姐,你怎么来了?” 秦月兰扇子一闭,踏水而来:“李家有人禀报说祠堂有异动,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提着剑虎头虎脑地闯了进来,我可不就跟来了。” 其实她擅自添油加醋了一番,的确有人禀报说族祠被闯,但也没说的那么损。 那小厮的原话是:“有两个人闯了进去,一人提着一把剑,两人相貌不错,衣着普通,看着不像是什么贼人。” 她一听,这描述,和自己大师兄与三师妹可不就差不多,抱着看戏的心态就来了,没想到还真看到了两人这幅狼狈的模样。 秦月兰压下勾起的嘴角,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的笑意不那么明显,但她忽略了自己弯起的眼睛。 看的出来,她二师姐真的很开心。 宁听萝在心中想道。 秦月兰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意图缓解一下气氛。 虽然她是穿来的,和这群师兄弟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好歹说自己占了别人的身体,对着别人的师门落井下石属实不太好。 于是,她关心道:“你们二人如何?可有伤着?” 宁听萝很想告诉她,师姐,你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真的好假。 但秉承着不知道人设就谨慎一点的想法,她应了下来:“还好,只是身上被水浸湿了,没什么大碍。” 秦月兰拿出手帕,帕子干净素白,和现在狼狈的宁听萝形成了对比。 她擦着脸上的水珠,眼神一瞥就注意到了石像周围围着的几个青年,看似二十五六的模样,看着中气十足,此刻却围着一个石像左看右看。 李家的人,很宝贵这座雕像? 一位青年围着九尾狐转了几圈后,问一旁用灵力烘头发的沈衣恣:“公子,不知二人可动过这石像?” 宁听萝心脏一跳,看向了那个石像的被她无聊扳回去的尾巴,生怕他把实话说出去。 好在他也知道分寸,回问道:“这石像有什么特别的么?” 那青年的紧张忽然卸下了一半,哈哈笑着对他说:“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是因为家徽来源于九尾狐,所以对他们极其敬重。” 李家的家徽来源于九尾狐? 宁听萝诧异,那么多植物动物,为何偏偏会选中九尾狐? 到李府时已经是黄昏,赤橘色的日落的色彩渲染的天边仿若一副漂亮的油画,下方是茂密的数目与聚集的房屋,地上是它们被拉出的长长的影子。 宁听萝一到地方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管家是否有空闲的房间供她沐浴更衣,她可以付灵石或者钱财。 但他没想到头发略白的管家对她们的态度居然很礼貌,甚至称得上恭敬:“宁姑娘是贵客,我们又怎么会因为沐浴这种小事就收姑娘的银两呢。” 她相当诧异,贵客? 转向秦月兰的目光带着困惑,秦月兰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