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树的桃子你全拿走吧,只是你有东西装吗?”白岫问。 “我有乾坤袋,可容万物,还可保鲜。”夏贝道。 - 流意在云舟地下宫殿,满桌的佳肴,香甜的美酒,香融融的暖风,都未拉回他的关注。 小白这些天伺候在流意身边,倾身给流意满上一杯酒,小心又渴望的说:“流公子,喝酒。” 他们眼前一些男子,环着姑娘的腰肢,说着淫词艳曲,而身旁的姑娘们假装迎合调笑。 乌妖建这地方的目的,一则圈钱,二则打探消息。他坐在这是干嘛?顾影自怜,不甘心白岫当他是钱庄,发泄欲望的炮友。 流意手指微捻,抛开白岫不说,在村里待久了,他变得喜欢那边的淳朴清静。这里嘈杂淫靡,空气浑浊,每个人都披着一张被□□支配的面皮坐在这里。 他看到桌子上有桃子,视线刚扫过去,身边的小白就用竹签取了一块递到他嘴边。他心道,若是白岫,事情就会变成这样,他取了一瓣桃肉,白岫脸凑过来,叼走。 接着他会犯贱的把白岫喂饱,自己再吃桃肉。 “公子。”小白怯生生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流意。这位流公子是乌妖大人的贵客,来了一个多月,除了喝酒吃饭,并不与人攀谈。身边只留她伺候,许多姐妹们羡慕她,她也觉得自己是不同的。 流意自嘲的咬了一口桃子,没有荣兴村的桃子甜,汁水还少。 他吐了出来,小白用手掌接住。 流意起身对乌妖道:“我走了,重要的事来荣兴村找我。” 乌妖从主位上起身,恭敬行礼道:“是。”他忍了半晌又问:“为什么呀?” 流意扯开嘴角道:“想吃荣兴村的桃子了。” 乌妖立马明白这话一语双关,这一个月他看明白了,流意割舍不下荣兴村的那个土地神:“要不要带小白走。” 流意看眼身边的小白,心里流转一个主意道:“好。” 小白临行前,乌妖交代了很多事情。她认真记下,能跟着流意离开,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果然她于流意是不同的。 流意往荣兴村赶去,小白跟在身后,跑得满头大汗:“等等我。” “去荣兴村。”空中留下流意的话,人就不见了。荣兴村如一块磁铁一般,将他猛力的吸了走。 小白看着空空的街道,一时不知该如何办。有种被抛弃的错觉,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流公子大约是有急事。 流意站在荣兴村村口,一个多月不回来,荣兴村大变模样,水路,旱路都已经修好,桃果摘完了,叶子染黄,葱葱茏茏千亩桃林,桃香阵阵。 多年前这里只有一片荒芜,这是他和白岫两人一起建立起来的家乡,他觉得亲切喜爱之情更甚。 难怪有句话说,当一个男人为一个东西付出成本越多,他便越难割舍下它。 对荣兴村如此,对白岫亦是如此。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了仙桃树上,满树的桃子哪去了?当时他与白岫说好的,这桃子以后都属于他,旁人不能动,谁吃了他的一树桃子。 走进土地神庙,院子里传来几声欢笑。 白岫给夏贝满上茶,撑脸看着夏贝,眼中装着一条银河,神秘而耀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笑容如三月的风,六月的细雨。 夏贝在说什么,流意一个字也不想听,快气死了。 他原想找个女人回来,让白岫吃醋。却不想,白岫找了一个男人回来,反把他气的够呛。他一言不发的走进土地庙中。 白岫见到熟悉的身影,猛地起身,惊喜的跑过去:“流意。” 流意手抬起,习惯性的要抱上白岫,手停在半空收回去,脸若冰霜。 白岫高兴极了,没注意这些,双手紧紧抱住流意,一会手移到流意的脖子上,娇嗔道:“我想你了,怎么这么久才回家。” 流意本还绷紧脸,白岫的话出来,打碎了他所有的坚冰。他反手抱紧白岫:“有事。” 夏贝对白岫的举动,看在眼中,遗憾的呼了一口气。几年时间,他错过了白岫。 “岫岫,玉老板带了一群人不认识的来了。”何婶在庙外叫道。 白岫对两个男人道:“你们在这等我,我去看看就来。”玉有财参与两代果脯铺子的管理,白岫轻松了不少,一般只月末来对账。可这个时候并非月末。 并且,即便是对账也要不了一群人,来两三个便够了。 正想着,玉有财走近了土地神庙,朝白岫招手道:“白老板。” 白岫笑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