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来那么多钱?”一只鬼好奇道。 “土地神受天道限制偷盗的事干不了,不过可以干点旁的事。” “你看她那脸蛋身段勾几个姘头不是简简单单么?” “这一水的土地神就她长得标致,除了她别人也干不了这个。” 流意从门外进来,听到几只鬼在意淫白岫。他走上前,轻声道:“我知道她的钱从哪来的。” 几只鬼看着新加入聊天的流意,周身富贵逼人,升起讨好的心思:“您说说从哪来?” 流意道:“我给的。” 几只鬼明显不信:“您这是开玩笑。” “哈哈。” 几只鬼干笑几声。 流意轻蔑的抱起胸:“你们这些上穷三代,下穷三代的鬼不知道哪来的脸笑别人。” “有钱又怎么样?等会排位置的时候,不还是坐在最偏的角落里。”土地神年会按照供奉排名,安排座位。 “诸位打扰一下。”夏贝受邀请来冥界参加土地神年会,进门看到流意正在与几只鬼在说写什么? “夏爷爷。”几只鬼结束交谈,忙着和夏贝行礼。夏贝是天仙宫最出众的弟子,听说有仙界的后台。大家恨不得给自己贴上胶水,粘在一块。 流意朝夏贝微微点头,那动作神态说不上尊重,夏贝知道流意的脾气,没做计较。 可这样的事落在几只鬼的眼睛里意义就不同了,这意味着流意比夏贝地位还高,他们看向流意,眼神里多了敬畏。 “荣兴村土地神你们有看到吗?”夏贝温和问道。 “在那里。”他们指了一处偏僻的地方,白岫坐在阴影里,浑身散发着黑色雾气,莫名的孤独悲伤。 夏贝有些不满:“谁安排那样偏僻的位置!” 听到这般维护的话,这几只鬼恨不得原地去世,那么眼前两人十有八九是白岫的姘头。早知道白岫勾的姘头,这般有本事,他们绝不嘴碎。 白岫坐在座位上,看着眼前的桌子一言不发,巨大的打击让神思早已不附体。如果自己种的不算供奉,那她为荣兴村做的一切就是天大的笑话。 三年前,她在这个会场放下的豪言壮语,说要在十年内将荣兴村变成首富村,而今这些话变成无数把飞刀割在脸上,令她难受。在她为数十多年求学生涯里,不论大考小考,竞争比赛她都是常胜将军。 许多人都曾惊讶于,她温婉明丽的外表是有颗像男子一样与天试比高的心。 从种下第一颗桃树开始,她经历了荣兴村缺灵力拘灵力,缺水买水,缺肥买肥···她来到异世界九州大陆,将荣兴村看成了自己一手扶持的孩子。她喜欢荣兴村的每一块石头,每一寸土地,就连每一管坟她都觉得是荣兴村的特色。 她怀着滚烫的心,热诚的盼望荣兴村能成为天下第一富村。可原来她搞错了一点,土地神挣得供奉不能算,只有信徒的供奉才算。 白岫像一个拿出全部的积蓄和精力去赌场豪赌时,输光了最后一枚铜钱的赌徒。夜半三更,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冷硬的月光砸下来,迷茫、痛苦、彷徨牢牢罩住她。 “白岫?” 她微微抬眸,牵强的扯动嘴角:“夏爷爷。” 白岫坐在座位,不同于旁的桌子上拜访了水果点心,她的桌前空荡荡的。身边也无人与她同桌,似乎都在无形的避着她排挤她。 流意脸上浮现心疼,很快消失,他朝夏贝道:“带我们换个地方坐。” “咦,马上就开席了,你们去哪里?”周衣捧着一盆水果放在桌上,随手递了一个给白岫,白岫拿起放在桌前。不知道哪个缺德的鬼,穷村这桌什么也不安排,明晃晃的打人脸。周衣不忍白岫这般受到冷遇,亲自出手要果盘。 夏贝柔声指着台下贵宾席道:“去那边坐,你要一起吗?”在冥界夏贝是客人,理应随同冥界安排,可他看到白岫受到这般不公平待遇时,觉得心里不舒服,因此擅作主张直接带着几人往贵宾席邀请。 周衣眼睛蹦出喜悦:“那是冥界的判官们坐的地方,我们名不见经传,可以去坐吗?” “走吧。” 夏贝亲自开路,流意站在一旁,护着白岫通往贵宾席。他们一行人吸引了所有视线,看白岫时不敢再有任何轻视。 夏贝站在贵宾席前,席上的阎罗王和判官们都起身。 相互寒暄几句,夏贝清清嗓子,拱拳郑重介绍道:“这位是荣兴村的白岫。” 夏贝是上届司战的战神之子,地位崇高。他们当时邀请时,夏贝主动提出要过来赴宴,阎罗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