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琮需要姜家的势力。 姜伶夭为了身份上压原主一头,转瞬献舞进了宫,深受帝宠,所以招致皇后嫉妒,正巧原主也想报复姜伶夭,于是两人勾结在了一起。 萧琮则在姜伶夭如履薄冰的境地中处处施以援手,两人终于在小妈文学阶段从最初的走肾转换成了最终的走心。 最后的最后,萧琮斗败皇后一党,荣登帝位,一点一点打压了姜家,任姜伶夭自行处置原主,原主便被做成了人彘,而男女主则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这情节让本就虚弱的姜可矜头痛不已,疲惫不堪,她在解了绑用了几口粥之后,躺在禅房的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过去了。 ······ 姜府。 夜空弯月洒下清冷月华,斜斜地落入房间。 姜伶夭正要去关上窗子,却不料窗子纹丝不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她心下一惊,后退了半步。 箫琮的脸出现在了窗口,双瞳仿佛沉着夜的漆黑,幽深不见底。 “不请我进去吗?”他声音微凉,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姜伶夭怔愣了一瞬,便立即扬起笑靥:“殿下还是少翻几次窗吧,迟早被人看去,要说了闲话的。” 她嗓音温软娇媚,带着拖长的尾调,仿佛能酥进人的骨子里去。 箫琮一个翻身,进了房间,顺手关了窗子,牵住姜伶夭柔弱无骨的手,声音却带着几丝嘲弄:“你不喜欢吗?” 姜伶夭低垂了眉眼,羽扇般的长睫下是一双波光流转的狐狸眼,声音柔媚:“殿下今夜来所为何事?” 箫琮慢悠悠走到桌前坐下,斟了杯茶,凝眸盯着姜伶夭,蓦然撩起唇角,梨涡荡漾:“夭夭这么聪明,相必不用孤提醒。”明明仍旧带着笑意,那眼神却看得人发怵,与方才窗前的模样大不相同。 姜伶夭心底霎时浮涌起惊慌,赵氏前几日已经回府,然而姜可矜却没有,他莫不是已经猜到姜可矜的事情是她所为,所以来兴师问罪了。 “殿下说什么?夭夭不懂。” “在说姜可矜的事情。”他没有心情与她打哑谜,索性直接挑开。 姜伶夭僵直着身子,神色一凌,警惕地抬眸盯着他。 二人对视着也对峙着,良久不语。 箫琮眼神一寸一寸凉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眸色晦暗不明:“姜可矜的事情是你干的。”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姜伶夭低垂着眉眼,掩住那双波光潋滟的美目当中的不安,沉默不语。 萧琮站起身,迫近姜伶夭,捏紧她的下颌,逼得她不得不仰头看他,语气当中却充满了花前月下的温柔缱绻,甚至带了几分慵懒:“当初那么处心积虑接近孤,现在又坏了孤的未婚妻贞洁,是想嫁给孤?嗯?” 姜伶夭下颌被捏得生疼,眼角泛着泪光,她本就生得极美,此刻更是动人。 “殿下,夭夭错了。” 萧琮面无表情地放开了姜伶夭,抬手轻轻抚弄着她眼角在泪水浸染下越发妖冶的泪痣。 姜伶夭一只素白的手抚上萧琮的手,一双楚楚可怜的美目顾盼生辉:“殿下难道对夭夭没有感情了吗,明明我们之前......” 萧琮眸色冰冷,手缓缓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截断了她的话:“孤说过,别再提以前来激怒孤,我们还能好好相处。” 姜伶夭呼吸不畅,脸色涨得通红,一手抓着萧琮的手腕,一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索性也不再装什么柔弱,拧着一双眉,梗着脖子,眼泪悬而未落:“殿下呢?明明有了未婚妻,却又说什么心悦我?殿下就没有错吗?” 萧琮闻言出神片刻,却不料姜伶夭忽然抬手拔下头上的发簪刺向他,他抬手捏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腕,仿佛一用力便会捏碎。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对视,空气中暗流涌动。 良久。 萧琮甩开了姜伶夭,后者扑倒在地。 他抱臂倚在窗前,屋内暖黄的光揉不开他眉目间的霜寒,他淡淡开口,声音清冽疏离当中带着警告:“你和姜可矜小打小闹孤不介意,但静安寺的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下一次,孤不会饶你。” 说罢,转身离去。 姜伶夭伏在地面,身心俱疲,自嘲地笑了笑,男人终究还是靠不住的,权势对他们而言才更重要,不过,她是不会罢手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她要把赵氏母女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都偿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