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被抽出,鲜血飞溅,族长掌心将灵力压在伤口,直至颅顶愈合才抽手。 予不染原本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去。 众人看贺若纤尘一副不愿放手的样子,都默默的退出去。 只有予鼎然上前几步,本想说话,却被予灵挡住,她捏个清理血迹的法决,将触目惊心的场面恢复原样,拉着无可奈何的予鼎然走了。 来也一阵风,去也一阵风,只留下风中凌乱的贺若纤尘和贺若叶上,还有不知死活的予不染。 方才还叫嚣正欢的太阳,转眼间便只能对着云层发狠,站在光下晒得暖洋洋的贺若叶上,感觉背后一凉。 看着贺若纤尘将予不染放下,煞有介事的探探鼻息,摸摸脉门,还趴在人家姑娘心口听听心跳,深感无奈。 贺若叶上道:“白修一身本事,大夫都像你这样望闻问切早被踢出去了?还有那件事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什么?”贺若纤尘心神恍惚,一时不解。 “我说的是你记忆有损的事啊,公子……”百转的尾音拉的老长,将予不染的模样学了个三四分像。 贺若纤尘底气瞬间歇菜,沉声说道:“我……没瞒啊,只是没有说我已经好了而已。” 贺若叶上脸色突然变得惊恐,手抖的快赶上奔跑的小鸡:“纤,纤尘……” 可惜贺若纤尘这会还在想,要怎么婉转,诚恳的告诉予不染,才不至于挨揍。 就在此时,贺若纤尘被一巴掌扇出去砸在门板上。 予不染半跪在床上,猛地凌空弹起,眨眼间掐着他的脖子,像拎鸡崽子一般将他一个背摔砸在地上。 不顾他的咳嗽,脚底运起十足十的灵力一跺,地面颤动将他抬弹起,素手一翻,他直接床毁人懵。 他挣扎着将床幔掀开,向贺若叶上望去,可惜只留下一个空白人形。 “叶上……”贺若叶上已经溜的很远,但还是听到贺若纤尘的声嘶力竭:“对不起了兄弟,小命要紧,不过你要是拿出平时对付我的手段,早都揽美人入怀了。” “啊……” 予不染的心像置在蒸气上,烹的哽在胸腔里:“好啊,耍姐姐我这么久,枉我舍生忘死的救你,多难听的实话我都能接受,敢骗我的人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没想骗你,我……”贺若纤尘感觉嘴唇上轻轻的被一根手指挡住,看着予不染一边摇头一边吐出一个字“嘘……” 她顺手抬起贺若纤尘的下巴,喉咙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滚落腹中去,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妙。 她眼神闪过一丝戏谑,勾过他的脖子,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垂和下颚,鼻尖相抵摩挲一下,狠狠地吻住他的嘴角,见他又惊又喜。 她不是在吻更像是啃,她用力不留余地咬他,直到淡淡的腥甜刺激她的心跳欢脱。 她被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带着你狂我更野的吻势强攻而起。 干柴烈火将他的理智彻底绞杀,两人在欲|火中交换初吻,她在他面前娇羞如兰。 她下巴抵在他的脖颈间,他觉得好痒,轻轻唤一声:“染染,别闹。” 闹字儿可能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予不染点中几处穴位,这一切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说道:“公子,来而不往非礼也。”说完已经来到他眼前。 他以为他能如愿,但予不染一顿操作猛如虎,他知道他不光是想多了,他还要玩完,这几处穴位不亚于媚药。 她看着他一副准备受死的模样,笑起来:“我会这么放过你吗?做梦,刚刚那粒药丸名叫斩春,公子可曾听过。” “斩春?斩春?斩春!”他此刻已经有点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公子这都知道,那咱们就好好感受一下,我认为这世间最残忍的药!”她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坐好,觉得差点刺激,便把一侧肩膀,和一条大腿全都摆在他眼前,拉拉衣领,露出一侧漂亮的颈窝,以一个极其妩媚的姿势撑在椅子上。 他开始剧烈的喘息,脱口而出的求饶声绵软无力,极近魅惑:“染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怪异,浑身难受,他鼻尖全是她的味道,眼里全是她的身体,浑身万蚁奔腾,就快到崩溃的边缘,他已经陷入一半清醒一般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