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见过面,这次错过,怕是难相聚。 了盼呷口茶,微笑着对屠门羽说道:“正是,听你自报家门却并未有印象,我离家时你应该还未出生吧!” 屠门羽恭敬的回答道:“家父正是屠门葛天,时常惦念,总是提起大伯您。” 了盼道:“许久未归,你父亲还好吧?” 屠门羽道:“父亲身体不算太好,岁数大了,很多事情也记不太清,但总是听他念到您。” 了盼心下了然,想来自己已有几十年未曾相见,物是人非,也该回去看看他这个弟弟:“你父亲,还未到归魄境七重吗?” 屠门羽神色虽然平静,但也难掩哀伤:“是,家父总说自己悟性差,是因为俗世缠身,总放不下的缘故。” 了盼道:“放与不放一念之间,却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执念妄念都能说舍就舍,世人便早都超脱成仙了。” 屠门羽道:“大伯,希望您有时间,回去看看我父亲吧!他的日子怕是不多了,总是惦记死前见您一面。” 了盼笑道:“哈哈,这不正好,不见我,他便心中有牵挂,好好的还能在活个十几年不成问题。” 屠门羽愣一下道:“这,大伯您。” 了盼道:“你就这么告诉他,说我过年肯定回去看他,让他务必好好保重,我可不想回去看一堆黄土。” 屠门羽心中一宽,暗喜说道:“大伯,您一定说话算数,我爹没准一高兴病就好了。” 了盼伸出手拍拍屠门羽的肩膀:“算数,我说话向来算数。” 屠门羽激灵一下,强忍着差点失态:“大伯您喝茶,晚辈还有一事想问您,您怎么一走这么多年都不回来呢?可是发生什么事吗?” 了盼将举到嘴边的茶杯又放下,思索一瞬:“小孩子,打听这些陈年往事作甚。” 屠门羽道:“对不起大伯,侄儿好奇,父亲也都搞不明白您为什么一直不回家,总是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您,才让您厌烦回家。” 了盼摇摇头,放下茶杯淡然道:“哎,离家出走还需要原因?反正有你爹掌家,我一个人逍遥快活去呗,还要什么理由,傻孩子。” 两人在城门口的冷风里,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家常闲话,气氛微妙,众人却不自在。 贺若纤尘此时果断的放倒王叔,准备上演一出金蝉脱壳,卸下脸上的淡漠疏离和故作风雅,扒开后窗看一下,光天化日的出门肯定危机四伏,嘴里波澜不兴的嘟嘟囔囔:“天干物燥,小心王叔,让我看看,姿势非常骚洒,您老这里小睡一下,我去去就来。” 他本来不想徒增事非,但发现龙族的朝醉进入身体后,会因体温的升高,在血脉中慢慢散发微弱的灵力,这感觉就像满地金子便忽略了珍珠,身无分文一个铜板也能掰八半。 他把从龙族带来的两坛酒取出,一边喝一边渡灵力给予不染,缓解伤势护住予不染的心脉,让她舒服一些,想来灵力虽然微弱,却也够他悄悄潜入城主府探上一探。 剩下一坛,边走边喝,边喝边向城主府快速靠近,辗转腾挪一步一景,连只蚊蝇也不曾惊扰便已至城主府内院,僻静之处靠墙藏起身形,观察一番竟发现没有人,他喝了一口酒展开微识,整个城主府,只有前院几名工匠和内院两三个侍女。 他想去那间木屋在看看,可那侍女始终在打扫地毯,仔仔细细慢慢悠悠,他喝上几口酒,猛地冲进去,瞬间跳到侍女身后,敲晕了她。 他心中还未来得及窃喜,便觉得不大对劲,他突然发现自己白来了,在这里是什么都不可能找到的,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确认几名侍女没有十苓后,他便想离开,脚踩在草坪上始终觉得不对劲,在草坪边缘,他抽出花幺长剑,插进一半便被坚硬的金属物体挡住,他感觉这地下是空的,而且空间很大。 想来有机关控制,他怕动静太大只好作罢,便从王叔的屋子里面晃回到自己屋里。 烛火照暖壁,一室舒安,门扉未动声色,心已雀跃。 他站在床边摇晃发紧的肩膀,唇边绽放一个低低的笑声,予不染的睡姿可谓惊人。 那胳膊腿,不挂起来不舒服似的,这哪里是睡床,分明是骑床。 他看着予不染从里面翻过身来,外面没处架腿,试两次都没找到护栏,便又翻身回去找里面那侧护栏接着骑,看的他捧腹不止,差点憋不住,笑出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