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叫着,眼神是迷离的。 安喻没回乐珩的话,随手从衣柜里顺了件衣服套在乐珩的身上,拽着乐珩就往医院赶。 医院―― 安喻把乐珩丢到了空位上,自己去挂急诊,安置好乐珩准备起身的时候,乐珩攥住了安喻的手腕,“妖,不要走…不要…” 都说生病的时候是一个人身体和心理都最脆弱的时候,安喻没挣脱,轻拍了拍乐珩抓着自己的手,以示安慰。 当安喻把一切都搞定之后,坐到了乐珩的身边,看着乐珩迷迷糊糊的样子,闭上了眼。 突然,安喻感觉肩上被什么东西靠住了,睁开眼扭头一看,乐珩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起初倒还没有什么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喻的肩膀越来越酸。 看着挂瓶上最后一滴药液流尽,安喻叫了护士姐姐,顺便将乐珩叫醒了。 “乐珩……乐珩……”安喻都叫声很轻很温柔,乐珩幽幽转醒,缓慢地坐直了身体,整个人还是很不舒服。 乐珩刚起开,安喻就难耐地转动着胳膊,整张脸扭曲起来,酥酥麻麻的。 看着安喻的举动,乐珩意识到自己靠着安喻的肩睡了很久,想伸手帮她按一按,却还是讪讪地收回了手。 护士姐姐在给乐珩拔针的时候,玩笑着对二人打趣,“好幸福啊,有这么贤惠的女朋友。” 乐珩抬起另一只手捂着嘴偷笑,没反驳,安喻则坐在一旁用一种嫌弃的语气回了护士姐姐,“我要是有这样的对象,还不如跳楼。” “哈哈哈……”护士姐姐看着二人被逗笑了,完成任务便离开了。 安喻检查了一下乐珩的手上的针孔,没什么问题,随后便对乐珩道:“你在这等着,别乱跑,我去买药。” 乐珩疯狂地点着头,“嗯嗯,我不会丢的,放心吧。” 正准备转身的安喻听到乐珩回了这么句,没忍住反怼,“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自己找不回来。”安喻咧开嘴,给了乐珩一个假笑。 随后便潇洒地转身,给乐珩留下了一个洒脱的背影,乐珩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瞪着无辜的双眼目送着安喻远去。 之后,安喻带着乐珩回了住宅区,安顿好乐珩这位病患之后,便准备离开了。 谁知,乐珩却拽住了安喻的手,用一股委屈巴巴的语气对安喻说:“医生说会反复发烧。” 言外之意就是,你得陪着我,我还没好。 安喻叹了口气,想拒绝的话挂在嘴边却说不出口,加上乐珩的软磨硬泡,安喻还是留下来了,住在乐珩房间旁的客房里。 晚上,安喻洗漱好却发现没有睡衣,本打算将就着过一晚,乐珩却拿来了一件男士睡衣。 衣服很长,安喻可以当裙子穿,见安喻犹豫的模样,乐珩还特地补充道,“放心,没穿过的。” 安喻是真的不喜欢不穿睡衣睡觉的感觉,也没再矫情,便接过睡衣。 晚上,安喻睡得不是很好,换了个陌生的环境,但之前接受训练时养成的习惯一下子改不掉,安喻的警惕性很高,尽管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一旁房间里的乐珩睡得也并不安稳,一直在反复地发着烧,安喻睡不着,便想着去看看乐珩的状态。 打开房门,便看到缩成一团的乐珩,看着很冷的样子,安喻调高了空调温度,给乐珩加了一床被子在身上,随后便坐在床沿,轻拍着乐珩,嘴里还唱着小曲儿,哄他入睡。 拍着拍着,安喻突然感受到一股外力拽着自己的手,把自己往怀里拉,想挣脱却因为姿势问题使不上劲。 安喻轻而易举地被生着病的乐珩拥入了怀里,闻着乐珩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喻不禁鼻头一酸。 而抱到安喻的乐珩紧靠着安喻蹭了蹭头,一副乖巧小奶狗的模样,贪婪地吮吸着安喻的味道。 安喻不敢动,生怕吵醒难得熟睡了的乐珩,任由乐珩抱着自己。 不知怎地,躺在乐珩的怀里格外的有安全感,没一会儿,安喻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乐珩刚睁开双眼,便瞧见了躺在自己怀里的安喻,明显一愣,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般一动不敢动,嘴里还不断吞咽着口水。 就这样,乐珩盯着安喻看了好久,直到安喻也清醒过来。 安喻眼睫微动,睁开眼,便看见乐珩深情款款盯着自己的双眼,着急忙慌地推开了乐珩,站起了身,站在床边,想解释却不知该这么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