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一律不接。 — 谭思嘉这几天忙得没空打电话问黎溪的情况,寻思着下午回去了买个娃娃送给她。 今天主要去严旭伟家给他爸妈看病。严旭伟爸妈跟他住一个大院,属于上下楼。 两人边走边聊,严父患有慢性支气管炎二十多年,吃了很多药还是咳嗽,咳喘很厉害。 谭思嘉到严旭伟父母家后,两位老人和蔼可亲,十分热情。 谭思嘉给严父把了脉,看他面色晦暗,眼睑和下肢浮肿,又问起具体的症状。 严父说道:“有时候呼吸急促,不能平卧,咳嗽贪多。” 谭思嘉让他伸出舌头,严父张大嘴巴,谭思嘉看了眼:“舌暗红,苔厚腻微黄...”谭思嘉低头在处方纸上写下几味药,“这个病要慢慢调理,先喝三剂药看看。” 严旭伟接过方子,无意中碰到谭思嘉的手,他的手有些抖,脸瞬间红到耳朵根:“谭医生,谢谢你。” 严母说道:“要是谭医生在城里就好了,不用来回跑。” “现在交通方便,来回也就五个小时。”谭思嘉收拾东西,“叔叔,阿姨,你们忙,我先走了。” 严母看自己儿子像个愣头青,笑道:“行,旭伟,你送送谭医生。” 严旭伟送谭思嘉到楼下,对她说:“谭医生,我反正没事,我送你吧。” 谭思嘉看到他,就想到自己逝去的丈夫,也是很腼腆的一个人:“那行,麻烦你了。” 谭思嘉以为的送她是送到汽车站,没想到严旭伟直接送她到高新县。 她好几次坚定地推拒不用送了,严旭伟却总是一句我没什么事,送你回家是应该的。 两个小时的路程,两个人聊到了各自的大学。 谭思嘉从跟严旭伟的聊天中,发现他是个细心的男人,这么多年不谈恋爱,是因为秉着要跟真心喜欢的人生活。不想因为到了已婚年龄就将就着跟不喜欢的人结婚。 在感情上,谭思嘉也是这样的人。她不禁对严旭伟生出一丝好感。 汽车到楼下时,黎溪刚好放学回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严旭伟。 谭思嘉从副驾驶座下来,黎溪像愤怒的小鸟,忙跑过去抱住谭思嘉的手臂宣示主权。 “妈妈,我好想你。” 谭思嘉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妈妈给你买了娃娃,在后座。” 黎溪不想松开谭思嘉的手,让谭思嘉帮她拿,谭思嘉也没有多想,一只手任黎溪抱住,一只手帮她提娃娃。 严旭伟作为大人,能察觉到黎溪对他的敌意,他友善地跟黎溪打了声招呼,然后把自己提前买好的小女孩最喜欢的盲盒手办递给黎溪。 “这是叔叔的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黎溪虽然不喜欢严旭伟,但是还是很有礼貌地说:“叔叔,谢谢你。我妈妈不允许我收别人的东西。” 严旭伟没有跟小孩相处的经验,被黎溪拒绝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谭思嘉能察觉到严旭伟的尴尬,笑说:“溪溪,这是严叔叔第一次送你礼物,可以收下。” “喔。”黎溪不情不愿收下了,“谢谢严叔叔。” 谭思嘉客气地说:“严科长,进家里喝杯水再走?” “不用客气,我先回去了。”严旭伟也没有多留,跟黎溪说了拜拜就走了。 母女两进家后,黎溪好奇地说:“妈妈,你怎么会跟严叔叔呆在一起?” “因为我今天去替严叔叔的爸妈看病,严叔叔就送我回来了。” 黎溪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往上涨:“那前几天你们也呆在一起吗?” “没有,前几天妈妈去给别的病人看病了。” 黎溪点点头。 谭思嘉打开行李箱,把脏衣服放到盆里,问道:“丽瑶的病已经好了?” “嗯,昨天好的,她已经去学校了。” — 暑假很快到了,陈丽瑶从学校回来,大概是城里伙食好,之前瘦弱的身材有了肉,黝黑的皮肤变得白皙透红。 听到她说学校有男生给她写情书,黎溪茫然地问情书是什么? 虽然大家九月份就读六年级了,可黎溪跟班上的同学们只知道检讨书和申请书,因为班上的同学多多少少都写过检讨书和申请书。 陈丽瑶涨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他们让张敬辰给我,不过我没有收,也没有看,让张敬辰帮我扔了。” “对,你要是遇到不能解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