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靠在身后的猫咪抱枕上,双眼紧闭。 “你又怎么了?” 大米和杨瑾异口同声地问。 “有点晕,闭着眼舒服些。”李樱桃咬着牙,极力控制着抽筋的肌肉,“胃里空空的,给我几口干粮垫补下……” “我这就去买。”大米转身就要往外走。 而杨瑾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我得去趟四院看看。”杨瑾也站起身,跟大米商量,“不如叫柳如意过来照顾她一会儿?” 李樱桃虚弱地摆摆手,梗着脖子说:“不需要。我休息几天就好。” 杨瑾眉头一紧,随即说:“好吧,我帮你申请工伤补贴。” 李樱桃把手里的信用卡还给他:“公是公,私是私,别混在一块儿。你帮我跟人事说清楚,别乱扣我工资。” “放心吧。”杨瑾拍了拍她肩膀,“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大米掀开帘子,不耐烦地说:“还走不走了?” “走。”杨瑾跟着他离开李樱桃的卧室。 大米离他不到两步远,庈直勾勾地望着他手里的信用卡。 杨瑾随手把卡递给他,小声嘱咐:“你去给她买点有营养的,不要纠结钱的问题。” 大米猫眼一弯,笑眯眯地应了下来。 走出小院,杨瑾不安地回头看了看,对大米说:“我怎么觉着她有点不对劲呢?” 大米不以为然地说:“她能有什么不对劲,无非就是没休息够,得多缓些日子。我一会儿给她买点爱吃的,再闷头睡上几天就差不多了。” 杨瑾听他这么一说,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两人在胡同口分开,杨瑾独自前往第四人民医院,经过苦水胡同时,他与西河派出所的白淑英擦肩而过。 …… 早上八点半,白淑英准时来到办公室。她打开电脑,点开摸鱼时间撰写的离婚协议书。当看到孩子抚养权一栏时,她的思绪飘回了一个小时前。 七点半,女儿徐萌萌同往常一样坐到餐桌前,一边喝着新鲜出炉的甜豆浆,一边说起她最好的朋友李洁——李洁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了,李洁的奶奶也变得疯疯癫癫,身上总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臭味儿。 白淑英不走心地应了一声,让她不要管多别人家的闲事,在托管班好好听讲,多多做题,争取上个好初中,考个重点高中,再进名牌大学…… 对于妈妈的老生常谈,徐萌萌自认为很酷地翻起白眼,小声嘀咕道:“俗人,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我。” 白淑英无名火起,正要教训她一番,对面的婆婆突然发话了。 她先是阴阳怪气地内涵了白淑英一回,话里话外让她尽快辞职,回家相夫教子,伺候婆婆,学着人家李洁的妈妈,当个本本分分的贤妻良母。随后话锋一转,又说徐萌萌成绩不好,都是白淑英的基因不行,她曲芳跟儿子都是高知分子,上学时从未让大人操过心…… 白淑英不耐烦听她的老生常谈,直接撂下筷子,一言不发地送女儿去了少年宫托管班。 她的丈夫徐洙也跟着起来,一脸不耐烦地说:“您少说两句不行吗?” 曲芳冷哼一声,骂道:“怎么,还不让我说话了?这可是我的家!” 徐洙喝完豆腐脑,一抹嘴:“是,您的家,我上班去了。” 随着儿子的离去,八十多平米的房间里就剩曲芳一个老太太。 她拿起心爱的玫红小包,绕到小区后门,坐上一辆套牌的黑色帕萨特。 路过街口时,曲芳瞥见脸色蜡黄的儿媳,忍不住冷哼一声。 戴着硕大墨镜的司机顺着她的目光瞄了一眼,嘴角微微上翘。 车子驶过两条街,停在一栋老式筒子楼前。 曲芳刚下车,就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在楼门口朝她招手。她紧走两步,跟着女人步入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在穿过一道生锈的铁栅栏门后,她眼前一亮,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这里繁花似锦,充满异域风情,花坛中心还摆着一尊金光闪闪的神像,令人心驰神往,忍不住跪下磕头。 曲芳虽不认识这是哪路神仙,但本着来都来了的精神,还是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祈求神明保佑自己身体健康,儿子事业有成。 女人等她磕完,递了瓶果汁给她,随后带着她继续往里走,来到一间多媒体教室。 讲台上站着一位满头银发,面容却极为年轻的气质女性。 曲芳匆匆落座,从包里取出纸笔,如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