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发生命案,请求特别行动处支援。” 杨瑾苦笑:“得,又来活了。” 话音未落,手机提示音又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有一封标红的文件传送至他的工作邮箱。 杨瑾飞快地扫了一眼,将邮件转发给李樱桃:“临时加班,三倍工资,你去不去?” 李樱桃蹲到大米身边,摸着猫猫头:“不去。” 杨瑾站起身,一拍桌子:“五倍,我额外给,不去就算了。” “等着,我嘱咐一下。” 李樱桃不紧不慢地捏住大米后颈,意味深长地说,“你给我好好看家,别出去乱跑。” 大米与她对视片刻,一巴掌糊到她脸上。 …… 晚上九点半。 当李樱桃与杨瑾赶往槐树东里小区时,西河派出所的陆所长已经到达了案发现场。 还没靠近十三号楼门,他就听到一阵叮叮咚咚的铃声,脑袋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要命。 他强忍痛楚,一步步朝楼门蹒跚。 正在楼外透气的刑侦队长齐思远看见他,赶忙迎了上来:“陆所,您怎么过来了?” 陆长林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喘得厉害,到了嘴边的话语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齐思远赶紧扶着他到楼对面的小凉亭坐下。 “陆所,您吃点丹参滴丸?” 陆长林摆摆手,捂着嘴咳嗽一阵,忍着恶心说:“我没事,里面什么情况?” 齐思远砸吧下嘴唇,低声道:“很诡异。” 陆长林长出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站起,要往楼里走,被齐思远拦住。 “您身体不好,还是别进去了。”齐思远劝道。 “你怕我给你添乱?”陆长林眼神跟小刀似的,毫不留情地扎在齐思远身上。 “我哪儿敢呀。”齐思远赔着笑,就是不让他往十三号楼里走。 正在俩人对峙的时候,杨瑾和李樱桃赶到了。 一进来,杨瑾脸色发青,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囧样。 李樱桃翻出一枚特制口罩递给他:“戴上,别逗恶心。” 杨瑾接过来,小声问:“你不戴吗?” 李樱桃摇摇头,随手在口罩上画上一支桂花。 淡淡的桂花香立刻充斥进杨瑾鼻尖,令他痉挛的胃部舒服了一些。 这时,齐思远跑了过来。 “我朋友。”杨瑾交代了一声,朝齐思远的方向走去。 李樱桃将工作证别再胸前,径直走进警戒线里。 才进去,她就听到一阵腻哒哒的风铃声,抬眼一瞧,愣在当场。 她转身出去,叫了杨瑾一声,并打出了“危险撤离”的秘密手势。 杨瑾温和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 陆长林觑着他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 杨瑾语气一转,变得不容置喙:“陆所,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说罢,他又对齐思远说:“你们也撤,赶紧走。” 齐思远一惊,却没说什么,冷静地问陆长林:“您能自己回去吗?” 陆长林不敢再执拗,点点头,一步一摇地走出小区。 杨瑾大步流星地回到李樱桃身边,压低声音问:“叫人过来?” 李樱桃微一点头,回身指向门框上的风铃:“低配版虫铃。” 杨瑾瞥了一眼,脸色青里泛黑,扭头问跟过来的齐思远:“这是什么公司?” “听说是搞风水咨询的皮包小公司。”齐思远答了一句,冲李樱桃微微颔首,“报警人是公司行政兼出纳,刚入职三天。死的那个是公司副经理。” “副经理?”李樱桃问,“经理呢?” “经理在另一家公司上班。”齐思远说,“这小公司总共就仨人,新来的姑娘没见过总经理,招她进来的就是这位副总,也只有他,跟她在这边上班。” “经理的底细查了吗?”杨瑾问。 “是一个拍卖公司的业务经理。”齐思远说,“据说已经捐款潜逃了。” “这么巧?”李樱桃眉头一挑,指尖爆出一束乌光。 乌光照射在墙壁上,显出一连串褐色脚印,由高到地,挤进屋内。 齐思远好奇地瞄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有些事,还是当没看见的好。 杨瑾盯着墙上的脚印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