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什么事情啊?”易安不知情,所以问陈泽禹。 陈泽禹牵紧她的手低声说:“浩子在一职高的朋友跟他们闹矛盾了,浩子来劝架,结果挨了一顿揍,然后我们都来了。” 靳晚洲的视线落在他们牵紧的手上,心里点苦涩,他继续平淡说:“本来这是我们学校的事情,但是你们学校的人非要掺和进来,我们同学脾气有点冲,就动手了,我代他们向你们道个歉,对不起!”靳晚洲说完便弯下腰。 “晚洲,你这是干什么!你又没动手,你干嘛跟他们道歉?” “你觉得这事我们有理吗?万一他们要报警了呢!”靳晚洲厉声呵道。 靳晚洲朝他们这边走了走,走到叶浩跟前,又弯下腰朝他道歉,“对不起!” 叶浩哼了一声,连看都不看他,翻了个白眼扭过头。 他又走到陈泽禹面前,看了眼身旁的易安,陈泽禹立马就把她往自己身后拉,易安垂着眼,面无表情,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对不起!”他看向易安,易安抬眸与他对视,眼神之中全是赤果裸的威胁和警告。 靳晚洲蹙紧了眉,咽下一口气,缓慢说道:“她做错了,她不应该揪你头……”他的心脏突然砰砰砰跳起来,他捂着胸口颤声说:“她……她……不……” 还未说完话,他就倒下了,陈泽禹先是吓得拉着易安连连后退,发觉有点不对劲,便蹲下扶他,“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职高的学生也涌了上来,“晚洲!晚洲你没事吧?怎么了……” 靳晚洲此时感觉要窒息过去了,捂着胸口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陈泽禹你快回来!小心他讹你!”张贺朝探头说了一句。 他们这边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围过来看,只有职高的学生有的反应过来,“他病犯了!” “啊?病犯了快点送医院啊!”叶浩插了一句嘴。 “药!药!快找药!”有人提醒道。 陈泽禹此时蹲在他旁边,摸了摸他的口袋,发现是空的,着急问他:“你的药呢?你放哪了?” 他很难受的说;“包里!” “包在哪?”此刻,所有人都在找包,“晚洲你说啊包在哪里?” 他难受到根本说不了话,陈泽禹见他的手往自己腰下摸索,看过去,一个黑色腰间包,陈泽禹把它抽出来,拉开拉链,翻了翻找到一个药瓶举在他面前问:“是不是这个?” 靳晚洲无力的点了点头,陈泽禹把药瓶拧开,又犯难了,“你这药吃多少片啊?” 靳晚洲大口大口的喘气,手抖着比了个1,陈泽禹倒了一片药放进他嘴里。过了一会,他缓缓将身体坐直,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 易安全程都攥紧了双手浑身发抖傻站原地。 “晚洲你好点了没!” “你没事了吧晚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样的情况她看过太多次了,从前在孤儿院,每次他一发病,易安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都会吓得发抖大哭,等他缓和过来,反而要他来安慰哄着易安。 靳晚洲坐在地上抬眼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场架不但没有打起来,后续,那些职高学生还单独给叶浩和易安道歉了,还说要带叶浩看医生,给易安修手机,他们都拒绝了。 人都散了,此时叶浩提了一嘴,“那晚自习我们还回不回去啊?也快下课了!” 陈泽禹看了眼易安,对他们说:“你们随意,我不回学校了,我们先走了!” 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打扰他们了。 陈泽禹牵着易安的手找了个长椅坐下来,开始询问她:“谁让你过来的?” “张贺朝!他说你被人打了,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打死!” “呵!”陈泽禹勾起嘴角笑一声,“我被打死不好嘛?就不会再烦你了!” 易安知道他在说反话,索性不吭声。 他摸摸她的头,注意到她的脸上有泥点点,裤子上袖子上沾的也都是,于是凑近她的脸,仔仔细细的用手掌擦着她脸上的泥,声音低沉,“来的时候摔跤了?怎么也不注意点安全!” “不是!这是捏泥塑的时候搞出来的!”易安推开他的手,“我要回家了!” “不准回去!”陈泽禹忧郁的眼神死盯着她。 “什么?”易安非常不明白。 陈泽禹轻叹一声,往椅子上靠了靠,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不说清楚不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