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毕竟他的感情经历能比得上她厚?但她很介意被骗! 她忍着不舒服,滚了个圈,卷着被子,“你下去!我的床!” 真是低估他了!狼子野心的狗东西!混蛋!超级大骗子!在自己面前装感情小白兔!结果自己还瞎了眼没看出来! “不想看到你!” 温揽州还没整理好自己那些复杂情绪,就迎面遭到了薄蓝翻脸,顾不得思索方才下意识的熟悉感的来源,便因为薄蓝背对自己浑身写满拒绝而慌作一团。 根本不知道从哪里顺毛捋,甚至因为她生气心慌到不知道要先解释。 他吭哧吭哧半天,抖着声音憋出句,“薄蓝,听我解释。” 这句吵架时候的经典语录往往只会被“我不听!”怼回去。 薄蓝胸中充满了被欺骗的情绪,根本不可能冷静下来听他崩出半个字,听到他的声音就火就蹭蹭冒! “怎么还不出去!” 果然心机深沉能演会装! 她心里天人交战,一边觉得死吧一起死吧!一边又觉得因为狗男人死了不值得,还是想活着。 想活着还得忍他!不能分手!什么狗屁! 外面的风雨不曾停息,浓云滚滚,整个房间带着一种冷淡的色调,残留的温度散尽好像更冷了。 好似从心底泛上一层无力感,像个跳梁小丑。 她抬手看向自己的腕间,好像有无形的丝线牵扯着身体。 命运可真是爱嘲弄人啊。 算了,薄蓝暴躁地揉乱了自己头发,不要想那么多,至少应对眼前的苟且很顺利。 薄蓝平复好情绪,打理好自己,打开房门差点和守在门口的温揽州撞上。 她抬眼看他,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穿反了,站在面前像颗蔫巴巴的小白菜,甚至和他对上目光,眼睁睁看到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滚了下来,划过脸颊。 被他慌忙拦住抹净才不至于划到下巴。 薄蓝当即就是个战术后仰的大动作,他怎么哭了?他怎么好意思哭?! 温揽州眼眶红红的,神情倔强,目光不躲不闪,还是那句经典语录,“听我解释。” 是在装可怜!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就知道以色侍人! 薄蓝眼底微冷,反正她也有话要说,不妨先听他说。 “你说。” 薄蓝的眼睛很漂亮,笑盈盈的时候漂亮,佯怒圆滚滚的时候也漂亮,就连此刻不在意不耐烦也漂亮,这就是她厌弃一个人的目光。 本来他很希望她厌了自己的。 可真的暴露在这样的目光下浑身的皮肉又如刀刮一般难受。 分明来这里之前还在计算得失。 温揽州很想问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做?非要让自己去望着她,此刻却一句解释都不要就弃如敝履了。 他不知道仅仅是喜欢就让人面目全非。 不知道拍摄那日打心里觉得唐祝碍眼,放在腰上的手臂,捏在脸颊的手掌,每一个碰触,每一个眼神,都令他煎熬是为什么。 是知道的,只是在此之前不肯承认罢了。 是浓烈的嫉妒,是翻滚的占有。 母亲说过,要改一改凡事攥太紧,掌控欲太强的性子。 他十分计较固执地将那些所有的亲密都换做自己,同时又劝告自己要学会忍耐,她喜欢演戏,这些都无法避免,所以得忍住翻滚的嫉妒和不安。 在他终于正视屈从于潜藏的感情,从甜蜜中还没回过神,结果第二日床都没下就翻脸了,这哪里让人受得了? 薄蓝等着,没等到解释,只觉得温揽州望向自己的眼神愈发幽怨,目无表情地眼泪滚得更凶。 你收收啊!你可是本世界男主角啊! 薄蓝头都大了,想起自家哥哥说温揽州,他这类人可不好招惹。 这可不是不好惹! 她不耐烦地去茶几拿了抽纸给他丢过去,“快说!过期不候!” “你是不是一直在玩我?睡了不想负责就分手?”他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但面色冷静,仿佛哭这个正在进行的动作违背了本体意愿。 薄蓝都气笑了,“恶人先告状?难道不是你一直在骗我?” “我没有。” “没有你一大早的?” “你。” 因为对方说得过于理直气壮,薄蓝一时之间语塞了。 “你觉得我对你隐瞒了感情经历,故意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