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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消解(2 / 2)

,免你伤神烦扰。况且,我尚且落魄,过去的卑微耻辱,我私心不愿你知。原想有朝一日夺回飞云盟,再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前,告诉你我是谁……”

叶栩栩抬手,沈东游泰然自若,阖眸不闪躲,甘愿承受她的怒火。

却不料,预想的耳光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两条细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随后是伴随清甜莲花香的拥抱。

沈东游睁眼,却不禁愣神。

叶栩栩在他耳畔,温声细语道:“我懂,我都懂。我本知你身负使命,我不问,是因为我知道,等你想说了,自然会同我说。”

“可那日你给我讲飞云盟的故事、讲沈飏宗主与矞云夫人、沈墨逍,直至那时,你仍然隐瞒,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沈东游回抱住她的背脊,抱歉道:“对不住,栩栩,我实在不该隐瞒。至少在给你讲完那个故事后。”

她接着道:“我是有些不高兴,但其实更多的是心疼你。我没想到,你怎么会这么苦啊……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问你。以后我也会保护你,决不让你再苦一丝丝。”

沈东游一言不发,却将她抱得更紧,头埋进她的颈窝。

宫老在厨房遥遥望着,会心一笑。

叶栩栩忽而想起什么,轻轻挣开他的拥抱,问道:“你方才说,要给我买珠宝、首饰,什么喜欢买什么?你现在还没拿回飞云盟,敢给我开空头支……银票了?”

沈东游轻笑:“虽还未拿回全部家产,但总归还是,有一点薄产。栩栩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其余的应当,难度不大。”

叶栩栩挑眉,若有所思,倏忽间如梦初醒,道:“玉宇楼,是你的?”

沈东游抿了抿唇,心虚道:“其实你当日的怀疑不错,我险些向坦白,可转念一想,又怕你怪我,所以……”

“嚯!”叶栩栩瞬间弹起,惊呼:“我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偶像剧诚不欺我!隐藏得挺深啊!”

她见沈东游悻悻垂首,又不忍心怪他,便不纠结于此事,反而夸赞道:“可以啊你!酒楼经营得风生水起,我当时就说了,玉宇楼半点不输给京城的绘春楼!”

沈东游一顿,抬首弱弱地道:“其实,绘春楼,也是我的……”

“哈?”叶栩栩舌桥不下,许久才缓过神来,便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只不过,很快她又回来了,带了纸笔。

叶栩栩在桌边坐下,铺好纸笔,提笔写下“玉宇楼”和“绘春楼”几个字。

她气呼呼地道:“哼!本姑娘在绘春楼少说花了五十两!没想到自己男朋友竟然就是大老板!嗬!以后再去,至少也得给个友情价吧!说吧!你还有哪些产业?我都记录下来!”

沈东游忙道:“我的便是你的,日后你随时想去就去,想吃喝什么就吃喝,一切都不必掏钱。玉宇楼那边,我已经告知李掌柜,兰芝轩今后只为你服务。”

“这还差不多!少废话,快交待,还有没有别的了!”叶栩栩撇着嘴,愤愤不平。

-

午后,叶栩栩在院子里劈柴。说是劈柴,倒不如说一顿狂剁,木头碎屑一地,木块大的大,小的小,或饱受摧残,不成样子。

宫老午睡起来,见到这一幕,不禁下了一跳。院子里的惨烈堪比战场,多少看得出,持斧之人带了不小的情绪,并借此泄愤。

宫老默默远离战场,去沈东游屋里送药,问道:“上午看还好好看,不是和好了吗?怎么你家大小姐又抓狂了……”

沈东游道:“因为,她刚知道,她素日里常光顾的酒楼、绸缎庄、首饰铺,背后东家都是我……”

宫老一愣,道:“你没告诉她,你怕暴露行踪,几乎不去铺头露脸拿钱?日子过得也是捉襟见肘?”

沈东游道:“说了。她正是因为理解我的难处,所以更气了……”

宫老哑然失笑:“这丫头真是,有趣!”

沈东游浅浅一笑,云淡风轻地道:“反正如今我已暴露,沈飓已然知道我的行迹,那便无需再躲了,是时候正面交锋了。等一切结束,我便把她喜欢的铺子,都送给她,当作弥补。”

“你上午说,不止沈飓,那还有何人?”宫老问道。

沈东游眸光一黯,一字一顿地道:“五皇子,方长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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