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罗追和卓玛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说瞳孔放大就死了吗?如果笑笑妈妈可以救活,那么普提是不是也有希望呢?——罗追的心里突发奇想到。
难怪唐卡自己都说在医学研究方面也就略知一二,看来确实如此。不对不对!——罗追又摇了摇头——如果说唐卡看走眼,医院的医生难道也会看走眼吗?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普提是真的死了,而笑笑妈妈刚才并没死。
“余师傅,请问这瞳孔放大是不是意味着大狗死了?”还在罗追思前想后的时候,卓玛突然提问道,“为什么它还能复活呢?”
余果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看你们年纪不大,却对各方面都所了解,连瞳孔放大都知道。一般来说确实如此,瞳孔放大意味着生命结束,但这并一定就意味着没得救。”
罗追蹲下了身,急切地问道,“余师傅,那狗可以复活,人可以复活吗?如果医院的医生已经确认死亡的还能救吗?”
余果低头理着药箱沉默良久,“这……”
“余师傅,这关系到我们同学的生命,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卓玛也蹲了下来。
“你们同学是什么情况呢?”余果问道。
“他昨天参加运动会突然晕死过去,后来去医院抢救了半天,医生说他死了。”卓玛说。
“昨天?那岂不是已经过去二十来个小时了?”
“二十几个小时是不是就没得救了?”
“那也未必,具体要看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才行,可惜……”
罗追紧紧握住了余果的手,“余师傅,可惜什么啊?他和我们一般大,还很年轻,如果您有方法,请您一定要帮这个忙啊!”
余婆婆看着两人苦苦相求,“心有不忍,“老头子,两个小娃难得来一次,再说女娃又是小楠的闺女,咱不能撒手不管啊。”
“哎,我也不瞒你们说,虽然我懂一点小医术,可是哪有什么起死复生的方法。”余果叹了口气说道。
卓玛好奇问道:“那您刚才不是才给笑笑妈妈吃了药,把它从死神那里救起来了吗?”
“那不是什么药,而是一种特殊的纸屑。可是……”
罗追问:“可是?”
余果拍了拍裤子站起来身,他把药箱拎在手上,无奈的说道,“可是刚才仅剩的一些,已经给这条大狗吃完了。”
众人一起把目光朝笑笑妈妈看去,只见它此刻正和笑笑互相追逐玩闹着。
罗追叹了口气,“这算不算命中注定?怎么会这么巧!”
“余师傅,您说的纸屑说什么意思?”卓玛似乎还有点不甘心。
“这个……”
“老头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可以藏藏掖掖的。救人要紧!”余婆婆见余果婆婆妈妈,不耐烦的说道。
“你个老太婆,催什么催!我知道怎么说话!”余果慢吞吞的向房间走去,“你们两个也一起来,我和你们说说也罢!”
卓玛拉了拉罗追的袖子,“神叨叨的,我怕。”
罗追一把拉住了卓玛的手,“别怕,有我!”
四人走进了房间,余婆婆最后一个进门,“吱~~”的一声关了门。
房内摆设古色古香,正中间是两把太师椅,之间还放着个传统的小茶几。太师椅的两侧则各放了两把客椅,也不知谁会来这里做客。最左侧放了个大圆桌子,最右侧则是一个隔间,之间挂着个门帘,里面则是一张床。一幅传统的晚清风格。
“坐,坐~随便坐。”余果熟练的坐在了正中间的木椅上,指着两侧的椅子说罢,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包烟,他轻轻把把烟在桌上磕了几下,放在了嘴里。
“几十年的习惯了,抽根烟你们不介意吧。”
卓玛连忙摇起了手,“不不不,您随意。”
余果说道,“这件事说来也奇怪,事情要从大半年前说起。”
两个少年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余果看了看两个少年,继续说道,“那天,我在山下的公园门口帮一些附近的邻居看一些头疼脑热。正直晌午,天气炎热,一个中年人从公园门口走过,看他的装扮应该是个送信的,他背着个老大的包,里面放满了各类信件。我见他汗流满面,心浮气躁,嘴唇发白,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便支开了周围邻居,上前去询问。不想后面一个行人快步行走,只是稍微碰了他一下,他便一下子晕倒在地,把东西撒的到处都是。”
余果吸了口烟,继续道:“一阵风吹过,东西散的更快,加之来往的人有一些自顾自行走,根本不看地上,把他的东西踩乱踩破了不少。我扶起了他,给他涂了点我自己配的清凉精油,他终于好了点。他急着赶路,便把东西随意一理便匆匆赶路了。谁料想,等他走后,我低头一看,脚下踩了一页纸。怕是刚才他包里的东西,可是我和他见面只是刹那,也无从知晓他是哪里的人。鬼使神差的,我把这张破纸带回了家。”
余果拉开了药箱,拿出了一个被折起来的纸,“就是这张纸。”
罗追和卓玛起身歪着头看了半天。罗追问道,“这张纸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纸可不简单,期初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