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知道符瑜璟是不是不举很简单,洞房花烛夜,真刀真腔的试一次就好了。 但是这样他就暴露了啊。 叶棋安扶了扶沉重的头饰,叹了一口气。 也许他不该以砚安的身份嫁进来。 拉拢符家是很困难,但他硬装女人也很不容易啊。 只希望符小将军身上的秘密能是个突破口,他可以快些离开符家。 才坐了不到一刻,便有人敲门。 “进。”叶棋安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调整好坐姿。 进来的却是一群侍女。 打头的两名少女均是眉目清秀,笑脸盈盈,身后跟着六人,手里皆捧着托盘。 “奴婢晓色见过少夫人。” “奴婢云开见过少夫人。” 晓色云开,春随人意,骤雨才过还晴。 取名的人颇有些雅致。 “少夫人,少爷吩咐我们给您送些饭菜。”晓色行礼请示他。 叶棋安有些惊讶于符小将军的贴心,面上却并未显现出来,只微微颔首,跟着她们坐到隔间,看她们手脚利落得放好东西,摆好碗盘,再一一揭开。 饭菜的香味不经大脑,在第一时间内直蹿进胃里。 简单的菜色并不寡淡,几道小炒清清爽爽还冒着热气,米粥熬出了香香的米油,切得细碎的青菜点缀其中,脆口的配菜摆在一旁小瓷碗里,看着就很让人有食欲。 叶棋安一整天都是紧张的状态,见到这一桌子饭菜才感到饥饿。 两小碗粥下肚,说实话,叶棋安才感觉胃就打了个底,离饱还差着不少的距离。 但是他知道砚安的胃口也就这么大,再吃下去就不太好了。 叶棋安只好克制得放下了勺子,看着她们撤下桌子。 心里的后悔又加重了许多。 在他决定代替砚安嫁过来的时候,便做好了充足准备。 他可以穿裙子涂脂抹粉,可以压着声线说话,可以背诵并熟练得说出一系列符合当前场景的话,可以和一个强壮的男人虚与委蛇…… 为了妹妹,他都可以忍受。 但他真的不知道还要饿肚子。 …… 他可能有些不可以了。 叶棋安咽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饭菜上挪开,使劲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吃不饱而已嘛! 又不是没过过这种日子! 忍一忍! 他不饿,一点都不饿。 伺候的侍女哪里知道他如此活跃的心理活动,见他面色不太好,暗自猜测新夫人是不是有些劳累。 “少夫人,奴婢帮您把头饰卸下来吧。”云开瞅着他略微僵硬的脖子,颇为贴心的开口。 “好。”叶棋安也感觉自己头都要掉了,顺势跟着云开坐到梳妆台前。 两名手熟的侍女动作又轻柔又迅速。 “跟着我陪嫁过来的侍女呢?”叶棋安取下最后一支分量十足的金簪,顿感头上一轻,整个人都松快了一些。 “奴婢这就去唤她。”云开本想给新夫人重新挽一个简单的髻,又见他拿起一个瓷瓶似乎是要打理一下头发,便乖觉的放下了梳子。 “您可要打水重新化一下妆容?” 叶棋安摇摇头。 “不了,唤云笙进来,你们都下去吧。”叶棋安端着一个带花香的瓷瓶,犹豫再三,还是抹在头发上了。 砚安说了,拆完发之后都要记得护发,要往头上抹一些香香的水。 这样才像精致的姑娘。 “小姐。” 云笙进了房间合上门,忍不住松了口气。 从她进将军府,就感觉到这里的规矩极其森严,下人神色喜悦但是行事都很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排,轻易不敢离开自己的岗位。 等少爷进了新房,就有一位姑姑带着她到了偏房安置,只说让她等吩咐。 作为“外来人”,她怎么都免不了被打量。 那一道道好奇扫视打量的目光,让她感觉如芒在背,恨不得原地消失。 “云笙。”叶棋安拎着自己湿了好几缕还在坠水的头发唤她,“快来帮我把头发擦擦!” 云笙急忙走近,一闻到这股味道就明白了。 一边拿帕子给他细细揉搓头发,一边和他说话。 “小姐,你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