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天又亮了。 第三节课下课,陈瑜把物理全解和五三,一张卷子搬出来,拿笔扣扣她书本,说:“我教你物理。” 江樟诧异的对着他,陈瑜有些无奈,问:“你跟我坐不就是老梁说你物理不好?” 江樟啊一声。 周围人一个个把耳朵竖起来! 各位“管家们”第一次看到少爷对生活有了生活欲! 他积极主动的像个跟他们没两样的活人! 少爷果然对江樟不一样! 他们心里暗藏的那个小幼苗逐渐随着瞳孔睁大而发疯般生长!陈瑜本来拿着笔好好的,忽然冷不丁抽出旁边随便一本书将书往赵大飞背后一砸! 赵大飞操的一声! 发出杀猪叫! 陈瑜冷声骂:“再盯老子试试。” “……” 赵大飞和一帮兄弟敢怒不敢言。 陈瑜还是不看江樟的问:“要教?” 他这下有点火气了:“你会了就能不跟我坐了。” 江樟:“……” 可是中华文字博大精深,连带语气不一样都会导致这句话意思不一样,即使它没有写在书面上,在哪个地方加逗号。 江樟眼里:你会了就能,不跟我坐了。 你跟我学了不就是往你期望的方向走吗? 不然她坐在这干什么。 不然他俩都坐不到一起。 江樟百感交集的颤下眼睫,点头。 江樟的物理基础就不好,力学比电路难些,高一学好力学,对电学就会更游刃有余。 但江樟没有,说个库仑定律都磕磕巴巴的水平很快就被陈瑜赤|luoluo猜个透彻。 陈瑜给她划了几个快速抓知识点的几个选择题,边让她写边教,库仑定律只适合真空中静止的点电荷。 不仅适用于真空。 还有介质中。 点电荷是体质最小的带电体。 电荷大题。 江樟:“……” 晕了晕了。 已经晕了。 两个人在课间大眼瞪小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外面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落。 江樟承认:“我物理考卷会抄别人,我还有那么点天赋,每次蒙选择题都能蒙对。” 牛逼吧?! 绝对天赋。 好运气! 陈瑜面无表情,江樟继续跑火车:“一般人考试成绩好靠努力,我还能靠蒙。” “这种天赋运气我一般不告诉别人。” “我怕炫耀没。” 陈瑜:“……” 晚上最后节课不上,放学。 老梁紧急安排值日的同学大扫除,早就安排好的派了几个会绘画的在后面黑板报上画画。 明天学校会堂会有表演。 但大概一些不参与的同学也不会特地来学校看人元旦晚庆。 过元旦的氛围却要足,最起码黑板报要做的好看。 老梁跟两组值日的同学说,那四个学生这时就是他们的大佬,他们要什么他们得给他们什么,一起参与这个黑板报的完成。 雪在外面下了三寸厚,堆在阳台之上,摸一把便是一个雪球。 来来往往拿拖把扫帚的,拖把走个过场,没敢把地弄太湿。 也仍是要打许多水洗抹布洗拖把。 丢垃圾的丢个垃圾就跑不见人影了,半天没上来。 这周值日的江樟和苏喃把防护墙上的雪抹掉,踮起脚尖往下看,来来往往的全是闲散的同学,她们在找拎着一个红色桶的两个人。 ——终于看到了。 冷飕飕回去。 四个美术生没一个比陈瑜写字好看,他们派扫地的陈瑜写字。 陈瑜洋洋洒洒写了小半面墙,字大小胖瘦基本一样,哪怕繁体。 他写起来偏正楷,不是现在流行的落鲸体,远看极和谐。天骄之子不自知的陈瑜歇会的拿了几张a4纸往踩的桌上一放,坐下了。 其中一个美术生让他们放点音乐。 反正没老师,大家都很放得开的疯。 段资拿个语文书开始读。 大家一个劲乐。 文言文里《琵琶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