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姑娘吃亏,便赶紧来找你了。怎么样,你可见着素姑了,她将簪子还你了吗?” 见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胡宁也暂时不再惦记她的荷包,回答道:“她说早就给那位客人戴走了,如今不知去了哪里。” “她说的未必就是实话,说不定她知道那簪子值钱得很,故意诓骗你呢。”许长恒神秘兮兮地对她道,“不过,我有法子帮姑娘试探她,而且还有可能将簪子讨回来还给你,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胡宁自然愿意,忙问:“什么法子?” “一会儿你想法子哄她去外面,我便假装遇见她,然后暗示她那支木簪子很是值钱,你便在她的房间里藏好等着。若是她一回来便去找簪子,便说明她的确骗了你,到时候你便向她讨回便是。”她犹豫着问,“只是,不知道姑娘是否有法子让她出门去?” “这有何难?她对她的一位恩客心里紧张得很,只不过见了人家一面,便日思夜想地总是盼着他来,等会儿我告诉她门口有个人像极了他,她定然会巴巴地赶过去的。”很是满意她的法子,胡宁借机奚落素姑道,“哼,那小贱人也是痴心妄想,光是咱们春明班,惦记那客官的也不知有多少,便是人家当真来了,也是轮不到她的。不过,你说的话,她当真信吗?” 她放下心来,安慰胡宁道:“姑娘放心,我自有办法。” 等两人筹谋过了,胡宁并未立刻放她出去,而是颇为质疑地问:“不过,客官为何要如此帮衬奴家,瞧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贪图奴家的美色,客官不如如实告知,你究竟有何目的?” 担心说错话会满盘皆输,她小心翼翼地道:“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其实,这是张铁匠的意思。最近他娘子发现簪子丢了,心里很是不痛快,但她偏偏又快要临盆了,张铁匠但担心她知道实情后会出事,故而让我来一趟,想将簪子再从姑娘这里买回去,只要姑娘愿意,他能出五两银子。”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一进门就只顾着说话,连瞧也不瞧我一眼,张口闭口就是张铁匠,我还以为你便是他娘子女扮男装来探我的底儿呢。”似是相信了她的话,胡宁娇滴滴一笑,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道,“既然如此,五两怕是不够,至少也要翻倍才行。” 原本便是白得的,如今竟是贪心得很。 她佯作无奈地道:“这件事我还得与张铁匠商量一下,毕竟他赚钱也不易,以后还要养孩子。不如这样,咱们先想法子将簪子从素姑那里弄过来再说。毕竟张铁匠也说了,哪怕是出钱买簪子,那银子也只能给姑娘一个人。” “还算他有良心。”胡宁一扭腰肢,沿着长廊往前走去,“你且在外面先等着吧,她一会儿就过去。” 许长恒连忙压低了声音提醒她:“别忘了,让她去巷子口啊。” 等她出去的时候,安川还站在巷口等着,不等他开口问,她便主动交代道:“她一会儿就来。” 素姑的确很快便来了,她拎着裙子一路小跑地到了巷子口,一眼便瞧见了他们,随即愣了一下。 许长恒见她来了,正打算趁她转身离开前先拦着她,却突然听她尖叫了一声,抹了一层浓浓胭脂的脸上蓦地笑开了花,忽地便朝他们跑了过来,含羞带怯地道:“客官,奴家可总算盼到你了……” 被她的热情端地吓了一跳,许长恒连忙下意识地躲到了一旁,而安川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并未说话,但那意思分明便是“许长恒,你只是在这里住了一夜,便欠了这许多风流债吗?” 顾不得回应他,许长恒慌忙对已经近在几步之外的素姑解释:“姑娘,你认错……”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瞧清了素姑张开的怀抱并不是冲她去的。 原来,她的目标竟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安川。 他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在素姑碰到自己的身子的前一瞬间,脚步轻轻一移,利落地避让到了一旁,让她堪堪扑了个空。 好不容易刹住了脚步,素姑转过了身,又要朝他扑去:“客官,你躲什么,难道不记得素姑了吗?” 这一次,安川并未躲避,而是直接将腰间的剑鞘取了下来,并以此挡住了她:“姑娘,还请自重。” “自重?”虽然不能再向前,但素姑却并未恼怒,反而拿起帕子放在唇角笑了笑,“奴家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重,要不然,客官来抱一抱奴家,好替奴家称一称?” 这般让人臊得慌的情话竟还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 她虽觉得胡宁在撩人时已经够本事,但如今才觉得自己算是大开眼界。 安川却毫不为所动,直接问她道:“姑娘便是素姑?” “客官竟还记得奴家的名字吗?”素姑甚是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