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安子睿只好作罢,问她道:“我们需要去一趟二夫人的房间,不知是否方便?” “我二哥的院子就在后面,随后我派人带你们过去便是。”云向容提醒他道,“不过,她经常不回家,里面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反倒是她在西平街的私宅,你们应该能查到些什么。” 安子睿看了一眼陈中泽,有意要将他留在云府搜查,也顺便问云二爷几个问题,毕竟他们陈家也是在南和县做生意的,与云家的人还算熟络。 云向容似是无意地瞥了她一眼,道:“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二哥喜欢清静,留一个人便行了,你们人多太闹腾,依我看,还是让许捕快留下吧。” 安子睿有些不太放心:“他是新来的,只留他一人在此怕是不妥当。” 云向容却坚持道:“我瞧着他为人倒是沉稳得很,你们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让人刁难他的。” 安子睿只好默然以目光询问她的意思,见她并无反对的意思,只好答应了云向容。 在安子睿与陈中泽走后,原本打算派人带她去二房的云向容突然改变了念头,在前面亲自领路。 云家果然很大,她默默地随在云向容身后走了许久,才终于见她停了下来。 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道门,云向容对她道:“那里便是我二哥的院子了,不过,在许捕快过去之前,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心里觉得不妙,问道:“不知云二小姐有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云向容的神色柔了柔,声音稍稍放低了些,“我听说,安川让你拔了他院子里的所有牡丹花枝,此事可是真的?” 她心中不由一叹,果然又与安川有关。 她如实道:“安捕头的确是这么吩咐在下的。” “那,”云向容的声音听起来似是紧张了几分,“他当时可说了什么?” 稍一思量,她谨慎回道:“若是安捕头的确说了什么,在下其实也是不敢说出来的,不过,他当时确实没有多说,只是让在下将花拔了,然后送到吴花匠那里。” 云向容的脸上浮现几分失望,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初了,她轻声道:“听说许捕快与安川关系匪浅,以后若是阁下有什么事,大可不必与我云家客气。” 她险些忘了,自己还是传闻中安川失散多年的兄弟,也难怪云向容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边说着,云向容已经抬脚往那道门走去,并抬手拉了拉挂在门旁的一条挂着黑色铃铛的绳子:“好了,我派人带阁下进去,我二哥心里正难过,再加上他的性情本就孤僻,若是对阁下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