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对方对实验体的供应量还是这个獭祭,都明显不对劲。” 宫野厚司这段时间在熟悉组织的实验室,也发现了最底层那大的离谱的实验体观测区,其中有多少怨灵冤魂,不言而喻。他只是需要临床试验验证自己的实验结果,并没有草菅人命的想法。 宫野艾莲娜缓缓抚摸着凸起的小腹,呢喃道;“说起来,明天那孩子就要走了啊。” “是啊,这几天我看明美都挺开心的,等她走了估计要难过好几天。” 男人眼神放空了几秒,又叹了口气:“但以后还是别见了更好吧。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什么用意。” 那天贝尔摩德找上门,言笑晏晏的问着宫野博士明美喜不喜欢玩偶姐姐,又格外强调獭祭只是个玩具,不具备危险,那种态度就仿佛对待家养的仓鼠一样。 可自那天后,看着女孩时而温婉如艾莲娜,时而又娇气活泼似明美,那种莫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影随形,以至于宫野厚司连续两天晚上梦到明美突然撕下自己的脸漏出獭祭的样貌,再一撕又变成了艾莲娜,张着手说爸爸要抱抱。 心惊胆战的日子终于走到了末尾。 来接獭祭的依旧是贝尔摩德。 临走前,贝尔摩德否决了明美想让小猪先生陪伴獭祭的申请,稀奇的看着獭祭跟宫野一家道别。 挺神奇的,小怪物居然会临别前的虚与委蛇。 看着明美泪眼汪汪看向玩伴,贝尔摩德掩唇轻笑了下;“啊啦,既然明美小姐对这个玩伴还挺满意的话,獭祭,你以后每周的休假都来这边吧,每个月体检也直接来这边就好了,好的,就这么决定了。” 獭祭没有犹豫的回答道:“清楚明白。”那语气格外僵硬平淡,与上一秒的温言细语完全不搭。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小怪物这变脸速度——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