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她切实的体会了一把紧张和担忧。 “好了,这不是没事么?”陈欢抓着她的手安慰着,陆露却哭的更凶了。 陈欢跟着湿了眼眶,却并没有哭出来,“露露,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话音未落,陆露忽然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往窗边看去。 陈欢身子一僵,梁君宥?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挺拔的背影将窗子遮了大半,与窗外的阳光格格不入,透着森然的寒意。 陆露抹干眼泪叹了口气,“总之你没事就好,以后不许再喝酒了知道么?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你再这样,小心我告诉该隐!” “可别。”陈欢出声制止,如果被该隐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又要怎么絮叨呢。 陆露扯了扯嘴角,其实她已经给该隐打过电话了。 该隐说欢欢的情况越发严重了,必须及早到国外治疗才行,表面上看起来这只是一次醉酒事件,可是对欢欢来说却是下意识的在伤害自己,而这种伤害自己的冲动,是抑郁症严重的表现。 当然,这些话陆露是不敢告诉陈欢的。 “我去叫医生,你先休息一下。”陆露嘱咐了几句便出去了,病房里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陈欢闭着眼睛假寐,她的记忆还只停留在酒吧,之后的全都不记得了,所以现在没有心思跟梁君宥说话。 梁君宥转过身来看着她,却没走近。 这三天来他很少来医院,来了也是站在走廊里发呆,可没人知道他心口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天他给陆露打电话问陈欢的下落,陆露告诉他一个地址让他过去。 他到了以后才知道那里竟然就是秦瑞跟陈欢以前住过的地方,房间里的每一处,都留有他们曾经的痕迹。 明明是那么简陋的房子,可他心底却衍生出强烈的羡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情。 甚至在看到陈欢紧紧抱着她跟秦瑞拍的相片时,他毫不犹豫的就把相片抢了出去。 陈欢昏迷的这三天里,她一直在喊着秦瑞的名字,而这也是他不愿意进来的原因。 听到那个名字,他心里会揪着疼! 可她现在醒了,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陈欢忽然感觉到唇瓣被人咬住了,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想要推开他,梁君宥却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将这个吻加深。 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微微起身看着他,“你现在是我梁君宥的妻子!思想出轨也是出轨!” 陈欢只觉得他说这话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出轨了? “这话好像不应该跟我说吧?”她冷笑起来,“没想到你以前眼光那么差,放着那么多知书达理的千金大小姐们不娶,非要跟个‘戏子’搅合在一起!” 她口中的戏子自然是指白霜霜了,只不过白霜霜的演技太尴尬,连陈欢都看不下去。 “牙尖嘴利,看来是好了!”梁君宥微带着薄茧的指腹自她唇瓣上摩挲着,眸光越来越暗。 陈欢心里暗叫不好,故意咳嗽起来,“我忽然觉得头疼,想再睡会儿。” “是么?那就一起睡。”梁君宥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挤到病床上躺下,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 陈欢不自在的想要躲开,却被他手脚并用的压在了身下,那危险的气息,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这可是医院!” 她低声提醒了一句,好让他知道,随时都可能会有护士跟医生进来。 可梁君宥的脸皮比她想象的还要厚得多,他大掌早已经不安分的从病号服领口伸了进去,嗓音带着沙哑,“我不挑地方!” “你……唔唔……” 他根本不给陈欢再跟他斗嘴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陆露带着医生回来,刚推开门就尴尬的退了出去,“那个……不好意思啊医生,现在好像不太方便……” 医生轻咳一声,“醒了就好,我再开点药,你拿了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回家以后记得不要吃生冷辛辣的食物,先养上几天。” 陆露点头应下,又跟着医生往办公室走去。 等到她办好出院手续回来,梁君宥正站在走廊里吸烟,她假装没看到,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陈欢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倒是比苍白的时候要好些。 “露露,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把出院手续办了,医生说你身体恢复的不错,可以回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