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会有汁儿吗？ 爸爸当时脸色骤变，但他没有发火，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笑着说，我就是知道。 爸爸急了，说只有坏人才有虫子呢！丫头遇上坏人了，快告诉爸爸是怎么知道的？ 我爱爸爸，我相信爸爸，听爸爸说只有坏人才有虫子我当然相信。可是老师怎么会是坏人呢？我们都在向老师学习，这不是矛盾吗？你们不是串通一起教育我们吗？我答应过芙蓉要保守秘密的，爸妈都不能说啊！所以我纠结着沉默着。 爸爸又急又气又不能对我发火，怎么哄我就是不说。 最后妈妈回来了，他给妈妈说明情况，妈妈当时就怒了！她质问我，你为什么不说那人是谁？坏人是要交给警察管的，爸爸就是警察啊！你是要急死爸爸妈妈啊？ 我想想也对啊！我爸是警察，可老师也不可能是坏人啊？于是我说老师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爸妈几乎同时问我，哪个老师？ 我看他们气的脸色都变了，忽然感觉哪里不对？老师是好人，爸爸是好人，爸爸说只有坏人有虫子，那老师是坏老师？在老师和爸爸之间选，我当然选择相信我的警察爸爸啊！可是我给芙蓉发过誓的，我不能说啊！再说要被老师知道了怎么办？ 于是我说，这是我和芙蓉的秘密，我们拉过勾的，不能告诉你们！老师不是坏人！ 我妈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说你是不是傻？遇到坏人了还嘴硬？爸妈都不信了是吧？你俩被人骗了知道吗？ 我哭着扑到爸爸怀里，爸妈又变着花样哄我。我看他们生气的样子也怕了，我怕妈妈再打我！心想芙蓉啊，看来你被骗了，要不然爸爸妈妈不会这么生气啊？对不起，我得说了，不说妈妈会打我的！ 我就战战兢兢说出虫子游戏的事儿，如实回答完他们每个问题。他们一听跟我没啥关系脸色就舒展多了！后来他俩到外屋嘀咕了一会儿，爸爸就出去了。 妈妈这回给我性教育，说女生不能让外人碰，更不能脱衣服，特别是男人，谁碰谁就是坏人！坏男人都有虫子，碰了就会得癌症，潜伏期会很久的！你也不能碰别的男人身体，特别是下面，爸爸的也不能！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吓的我直哭。我说那咋办啊？芙蓉和杜娟得癌症了，老师好坏啊！可是我不知道是哪个老师？她们不告诉我！ 妈妈抱着我说不哭了，她们还小，还能治好的！你这回救了她们俩了，以后不能和爸妈有任何秘密知道吗？我们是一家人！ 我一听她们还能治就不哭了，忽然就不羡慕她们了，反而很同情！我觉得她们好傻啊！但也不能怪她们啊？没人告诉我们有坏老师啊？你们不是一直说要听老师话吗？看来也有坏老师啊！有几个人呢？ 爸爸跑到芙蓉家说明情况，听说她妈和爷爷奶奶怎么问她都不承认。后来她爸爸从郊区赶回家按着她就打，直到她说出和老师的秘密。杜娟也是被家人打才承认。 我想她俩挨打的时候肯定恨透我了！会不会不跟我玩了啊？恨透我了吧？可我是在救你们啊！ 次日，芙蓉和杜娟的爸妈报案并带人到学校闹，场面异常失控。她们家长铁青着脸怒骂着，涉事老师啥也不承认，然后就打成一团。 同学们争先恐后看热闹，老师们板着脸管理学生回教室，大家各种窃窃私语。最后几个涉事老师被警察带走，校园才恢复平静。 这之后芙蓉和杜鹃都不理我了，迎面碰上，要么假装看不见，要么怒视着我。 我心里好难受，我在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难道你们喜欢这种老师吗？你们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吗？ 经查，竟然有好几个女生和老师有秘密！而且有多名老师参与其中！老师都受到了法律的惩罚。 可不可怕？意不意外？谁会想到看上去正常的小学会出这种事呢？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好事儿，英雄一般的存在，这得表扬我啊！ 可我没勇气告诉大家是我捅破了这事儿，因为芙蓉和杜娟的眼神太吓人了！那不是眼神，是刀子啊！只要她俩不认为我做的是好事儿，我就没脸接受大家表扬啊！反而隐隐有种恐惧感萦绕心头，她俩不会找我麻烦吧？ 再后来，几个涉事女生都相继转学了。我有时在胡同遇到她们，她们都故意躲我，要么低头而过。我才意识到面子有多重要！是我害的她们没面子了吗？我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小小的我分不清楚，从此成了有心事的人。 芙蓉和杜鹃一样不理我，我像被抛弃了一样失落。我当时特别想不明白，为什么大人都认为对的事情，你们反而不理解我呢？我也是为你们好啊！不然我能怎么办？ 就算她俩在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