溘逝,时年二十四。我的母亲曾告诉我,县主可以醒过来的,她只是不愿醒罢了。希贵妃过世后,圣上再未宠幸过任何女人,所以昌睦是宫里最后一个孩子。” “前尘往事,令人唏嘘。”唐颂叹道。 秦衍冷哂:“追来逐去,谁都逃不过受制于人的枷锁。” 行至巷口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唐颂沉吟:“花鸟司……” 秦衍接上她的话:“花鸟司三司司长都不是我的人,平日提防着总没错,我的人手目前不便透露,无关信任与否,见谅。” 这是布控人手的一种策略,同党之间不明立场,牵累会更少,不易暴露彼此。 “明白。”唐颂说。 “今日备茶了么?”秦衍问。 唐颂迈步越过他,背朝他挥了挥手告别:“明天要赶早朝,就不请秦闲厩喝茶了,否则要睡不着了。” 他望着她的影子被风雪抹去,消失在了巷中。 还真是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