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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3 / 3)

溘逝,时年二十四。我的母亲曾告诉我,县主可以醒过来的,她只是不愿醒罢了。希贵妃过世后,圣上再未宠幸过任何女人,所以昌睦是宫里最后一个孩子。”

“前尘往事,令人唏嘘。”唐颂叹道。

秦衍冷哂:“追来逐去,谁都逃不过受制于人的枷锁。”

行至巷口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唐颂沉吟:“花鸟司……”

秦衍接上她的话:“花鸟司三司司长都不是我的人,平日提防着总没错,我的人手目前不便透露,无关信任与否,见谅。”

这是布控人手的一种策略,同党之间不明立场,牵累会更少,不易暴露彼此。

“明白。”唐颂说。

“今日备茶了么?”秦衍问。

唐颂迈步越过他,背朝他挥了挥手告别:“明天要赶早朝,就不请秦闲厩喝茶了,否则要睡不着了。”

他望着她的影子被风雪抹去,消失在了巷中。

还真是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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