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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误事是条亘古不变的真理(2 / 3)

我是咒术师嘛,哪怕某位宝可梦大师再希望收集个指哪打哪能煽风点火的新特级咒灵那也是不可能的。

七月流火,享年25岁,母胎solo——当然……前提是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05

“你很希望我睡着?”

“是啊是啊要是你没醒的话我就好糊……不是,好打发多了——唔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掐住我的腮帮,脸颊上的软肉顿时被挤成奇怪的形状,我死撑着坚决不睁眼,口齿不清地抗议几声,脸上的肌肉发麻几乎快被捏成面瘫——

再这样失去面部表情管理能力像个弱智一样流你一手口水我才不会背锅啊!

在我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的抗议下,不知道一脚蹬到哪里,云雀恭弥闷哼一声松开了手,我机敏地滑下了床,动作滑溜得像鲶鱼,奈何他实在了解我的习惯,精准地捞住我的手臂,一拖一拧,我只能嗷嗷叫着宣告投降,奄奄一息地趴在床边,身体和大脑都叫嚣着超负荷要罢工。

“你……”

他的话头起到一半,声音没由来地弱了下去。

我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和陷入沉睡的男人拉开距离,掐了个催眠的法诀给云雀恭弥又套上了三层沉睡debuff,如此才稍稍宽心,但也不敢赌他的意志力强度——

君不见从我闭上眼睛开始就偷偷用咒力结印,不信邪地套了十层才终于成功一次吗?!

连滚带爬地远离了这个危险人物,我硬着头皮翻找起衣服,由于过于心虚,我没敢开灯,抬起手机照亮了脚下的一小片空间,拦住我脚步的是款式和大小相当熟悉的一件内衣。

我脸色铁青,一路倒着往前搜寻,一条黑色的打底袜,被抛弃的长裤和灰色长风衣。

好消息是,云雀恭弥的衣服不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堆里面,而是整整齐齐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叠好。

坏消息是,我在手机投射出的一小段光柱下惊鸿一瞥,发现最上面那件衬衫衣领凌乱,扣子也被暴力扯掉了好几颗。

某些旖旎的记忆隐隐有冒头的趋势,和宿醉的混乱头痛感互别苗头,最后双双被我用扑到脸上的冷水镇压,我忐忑不安地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了一会,穿上原来的衣服之后裸露在外的肌肤尚且看不出什么端倪,如果说有,就只是右侧锁骨下方有一条狭长的浅红色划痕——

比起说是什么不可描述事件的遗留物,我更倾向于这是云雀恭弥拼死反抗捍卫自己贞操留下来的不屈证明。

我心怀戚戚焉地拢了拢衣领,转身出了卫生间确认云雀恭弥还没醒之后迈向了酒店门口,不幸踩到地上柔软的织物摔了一个大马趴。

“谁特么的买蚕丝地毯……”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两句,这种用来做床单会因为摩擦力过小让喜欢来回翻滚的人半夜滑下去的布料根本不应该用作这种用途!

身体的酸痛感再次涌上来,我这才有了点昨晚过度运动的实感,沉默地爬起来,手机的光束好巧不巧地照到了云雀的衣服堆上,又好死不死的和上面无声地昭示着自己存在感的戒指打了个照面,简朴的银色戒面反光险些闪瞎我的狗眼。

06

草。

我他妈——

是不是搞到有妇之夫了???!

07

这次是真的被吓了个半死,我手忙脚乱地拉紧风衣的带子打了个死结,以新晋特级咒术师最快的速度夺路而逃。

还用上了风之术式加速,笑死。

08

傍晚,我坐在居酒屋,表情沉痛地举起一杯烧酒:“硝子,我有罪。”

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下的医师小姐痛苦地捂住脸:“我知道……你玷污了冰清玉洁的有妇之夫,罪该万死,今天和我道别完明天就要去劳改……我求求你别念了七月流火!!!”

“但是,但是啊!我太特么不是个东西了!”浊酒解千愁,却缓解不了我内心的浓烈罪恶感和苦痛,只能边嗷嗷叫边用我坚实的脑壳捶打居酒屋的桌子。

“我是禽兽!”

“是迫害良家妇男的变态!”

“是心怀不轨竟然还施加行动的服刑人员预备役呜呜呜呜呜……”

我鬼哭狼嚎。

我抱头痛哭。

我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救命,这个地球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又伴着医师小姐的碎碎念吃了几盘子下酒菜,迷迷糊糊的混沌十分,硝子推了推我,声音由远及近地拉长:

“有电话!流火,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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