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段资:“……” 傍晚,晃晃悠悠把这个地方彻底逛遍,去江樟的外公外婆店里。 江樟慷慨的说送给大家每人一把梳子。 但其实大家都不想去了。 觉得是一种叨扰。 她外公外婆做买卖不容易,而且江樟能这么笃定,就代表她就算没说,她外公外婆到时候肯定也会送他们一样东西。 这对她外公外婆太亏本了。 段资:“我们像土匪。” 江樟:“别呀,我外公外婆可有钱了。” 他们:“……” 六个人在路上硬给她外公外婆买了养生水和豆糕。 带过去后,一通寒暄。 外公外婆送他们花样不一样的。 比江樟通融比江樟浪漫。 送给男生们痒痒挠、梳子、扇子,任选一把,给苏喃头上簪了一支牡丹花簪。 还是外婆亲手给苏喃簪上的,婉约的苏喃像个大家闺秀。 江樟唉一声坐在旁边惨当透明人。 陈瑜选了个锤背的。 看起来对这店挺感兴趣的兴致有些好。 和江樟对视上后。 江樟招小狗似的招招手。 “……” 陈瑜过去,弯腰偏头,听她说话。 江樟:“悄悄过去选个避邪的朱砂吧,拿个红绳,我给你编手绳,保佑你避避难,好运多挣钱。” 陈瑜:“……” 陈瑜移了移单眼皮下的眼珠,望望她的桃花眼,“你要不要也避个邪?” 江樟:“???” 你也跟我一样挺倒霉的。 但陈瑜没说,因为无可奈何。直起腰时,见她释怀了的一下笑开,呵气如兰:“我就这样了啊,戴什么都没用,但说不定你行。” 说不定你行。 江樟就坐在最里的收银台前,外面黄昏的绚烂光线还像天明,但也不能神通广大,赤亮亮地照进这里,她眉眼清晰,稍稍融在黑暗里。 陈瑜垂眼,扯扯嘴角,点头:“嗯。” 他们在聊天时,江樟就一个人编手绳。 编好了,也要一块走了。 江樟偷偷塞陈瑜手心里。 跟外公外婆明媚的说拜拜! 去段资的炸串店吃炸串,七个人再走不动道了,直接打的车,盛正正和江樟苏喃绑定了坐一辆,他们四又坐一块。 路上华灯初上,蜿蜒一里。 苏喃后知后觉牵着江樟手说:“这是我俩第一次一块挤公交地铁和宝马。” 在前面的司机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靠。”盛正正也乐了说:“谁不是呢?” 江樟想想—— 是啊。 尽管大家平时说多么熟多么熟,一个星期待五天半,抬头不见低头见,但简单的一起坐公交地铁坐出租车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所以同学和朋友总归不一样的。 亲密等级也靠渗入对方生活判断。 江樟回牵苏喃。 两个人又搞得像百合:“以后你经常约我出来玩。” 苏喃:“……你约我。” 江樟:“你约我。” 苏喃:“你约我。” 江樟:“啧。” 苏喃学她:“啧。” 温温柔柔的笑作一团。 “……”盛正正说:“女孩子真美好啊,我们那一帮只会互喊爸爸儿子,给买个东西就认祖归宗。” 到了段资家的炸串店,吃最早的炸串。 太阳方才西沉,尚还亮的天空点缀几颗白星和一轮弯月。 江樟跟在段资身后,想起来跟他说个事:“之后我来你家吃炸串,没带你,你家收银怎么给我打折啊?” 段资扭头:“给你办张卡?” 江樟瞪眼:“你这店有卡?” 段资:“你还知道没有呢?” 江樟也不计较:“那你怎么给我打折?” 段资:“……来,到收银台把你们几个名字写下来,放在桌上贴着,收银时报个名字就行。” 江樟说:“成。” 江樟不客气。 其他人一进来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