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咬,王乘风提起一口气,痛得久久放不下,暗暗骂这个毒女人! 虽然是下了狠口,玉明月却没有听见王乘风发出一点吃疼的声音,但见王乘风手背上立马起了两排牙印,慌忙甩开王乘风的手。 长得跟个淑女样,竟然咬人?!王乘风痛得钻心窝! 玉明月根本没有想过要这么做,原本不想动口也不想动手,最后竟然动了手也动了口! “猛是猛了点,好过让人白白调戏了还猫哭耗子假慈悲!”玉明月心里想着。 不过冲动后,玉明月又担心王乘风下一秒会一巴掌拍她在位置上起不来,小心谨慎抬眼去看王乘风是什么反应,以做好应对准备。 王乘风吁了一口冷气,几不可察缓过伤肤之痛,眼看车子要到站了,会有乘客上下车,迎着玉明月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有防备又有“谁叫你惹我”的责备,反正倔强又不服,一点没有对不起和要感谢的意思! 真是好心没好报!王乘风一口气沉到底,想着君子动手不动口,但眼前姑娘瘦瘦弱弱的,不动手的话…… 念头一闪,王乘风托起玉明月下巴狠狠亲上去! 小巴士进到站台,车门启开,王乘风像风一样蹿下车,坐进后面一路跟随着的黑色坦克SUV汽车里。 初吻就这样没了,真是难以置信,而且还被车上这么多人看见,都作了见证,玉明月当场石化! 见着乘客下车,又见着乘客上车,眼见车门关上,玉明月这才缓过神,对着车门外王乘风早消失不见的空影气得尖叫:“你个流氓!” 同一条公路上,王乘风的坦克SUV已经上前,他倚靠着座椅,轻轻抚了抚刚吻过人的唇,问身边兄弟:“那什么意思?” “哪儿……哪什么意思?” 王乘风这才发现他的车已经上了前,轻轻拍下驾驶室上的兄弟,“把车往回倒。” 开车的是犬子,戴着一副墨镜,耍酷又帅,看眼后视镜,见后面车距不成问题,挂档倒回数十米,与小巴士平行! 王乘风指向巴士车车窗上玉明月留下的手迹,“上面。” 二毛向窗外探出脑袋,这回看清楚了,但不认识,瞅了又瞅,知道那是英文单词,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怎么拼读,“弯弯扭扭的,不是蚯蚓吗?” 不认识就算了,还能无趣至极说成是蚯蚓,王乘风顿时一言难尽,无奈之下推开二毛挨着他肩头的大脑袋,“擀面杖吹火!上学的时候喊你们好好学习,毛不听,关键时候吊没用!” 二毛有口无言,对于学习这件事他没法申辩,因为这件事烧香也整不活。 “老大,我们这细胞它就不带学习技能!我也想成一代学霸,闭眼都能倒背三百首古诗,这样就能写出一封好情书,不至于让我心爱的姑娘被别人追走。” 二毛长长叹惜,想到他曾经心爱的姑娘被人追走,一脸丧气。 王乘风看眼二毛那衰样,也无话可说,再往自己身上想想,一不留神提及这档子事,也算捅了自己心窝! 王乘风嘴上虽然教训二毛不好好学习,但他心里很清楚学习这件事跟用不用心没多少关系,主要看有没有这个天赋。 当初,王乘风第一年高考考下来总分416分,够选一所好的三本院校读一读,但王乘风不服气,要上一所好的二本院校,果然开启复读,但到第二次高考的时候竟然只考了313分,连三本都苟不上了。 如果说在学习这件事情上,二毛求菩萨没用,王乘风就属于天王老子施法也带不动的级别。 复读那年,王乘风戒掉所有嗜好,不泡网吧也不打台球,每周必练两次的拳击也停了,专心弃武习文,必须要在文化方面练出条通天大道,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常常还挑灯夜战,但到最后,生生把书读死了。 想起来都是伤心事!王乘风重重拍把二毛的肩膀,缓缓疏解,“那是一封情书的事吗?姑娘不喜欢你,你写出再好的情书,姑娘照样不喜欢。” 话是真心话,却浑然不知这是在往人伤口上撒盐! 二毛怅然,认了这命,“我那心爱的姑娘啊,都大学毕业了,就让往事随风吧!以后——我是说以后,争取找个我喜欢她,正好她也喜欢我的姑娘!” 二毛是他们几个中年龄最大的,但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生怕王乘风催他做表率先交女朋友,急忙强调是以后。 王乘风听得出二毛话里的意思,顺手指了指车后面跟着的小巴士,说:“那辆车上,有个姑娘长得不错!” 二毛听到这话,眼里瞬间大放光彩,“真的?!” 王乘风只是即兴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