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知你家先生在何处?”泸逊问。 “这个不知......”他面带难色。 泸逊一看便知道他知道,只是不愿告诉她而已。“为何不愿告知,我可以加钱。” “我家先生真不在,这也不是加钱的问题,而且我家先生卖的消息价格都是一样的。”他道。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后面一个躺在石狮子旁边的酒鬼扯着嗓子笑,“姑娘,这小子在忽悠你呢。他家先生不是在赌就是去赌的路上,你去赌坊准能见到。” 泸逊瞥一眼门房,看见他渐渐低下去的头,转头对着那人道:“阁下可知百晓生平日在那个赌坊?” “呃,”他喝了口酒,打了个嗝,“大概是在天一楼。” “怎么找他?” “你只要一直说你赌大,就会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就会找你了。”酒鬼道。 “为何?” “哈哈哈哈哈哈,因为他赌骰子,只会一直买小。你买大就是跟他打擂台,他气不过,自会去找你的。” “多谢。”泸逊略一思考,扫了一眼门房的眼神满带无语之色,就觉得要走一趟。 门房扯着脖子看泸逊走远,他走到酒鬼旁边不解地问道:“为何要告诉那位姑娘我家先生的行踪?” “你家先生要赚钱,有生意上门不做。”他再次躺下,用手臂遮住天色。 “那为何告诉她一直买大?” “你们赚钱,那我也要赚钱啊!” “......无赖抠门儿。”门房气不打一出来,猝然转身回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天一楼不愧是海都第一赌坊,里面人声鼎沸,烟雾缭绕。泸逊刚踏过门槛就有人上前来接应,“姑娘,来点吗?” 她冷脸看过去,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方赌桌坐下,看着势况,拿出一带碎银子,‘钉’一声丢在桌上,“买大。” 这桌的人兴奋地看着她,再兴奋地看着钱袋子,大笑道:“姑娘豪气!” 泸逊就一直叫‘买大’,半个时辰后居然还赚回来不少。 这桌的人越叫越大声,引来不少关注,都来看这位只叫大的人是何方神圣。 “老三,快过来瞧瞧。”有人振臂高声一呼,“你看这位姑娘只叫买大,更你一样怪。更怪的是你输多赚少,人家姑娘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李老三看着大家都在调笑他,于是慢腾腾的挪步过去,绷着下巴问:“哪儿呢?” 泸逊一看眼前玉面书生模样的李老三,这就是百晓生?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前辈可否与在下赌一把骰子?” 李老三撇嘴道:“谁知道你使用什么方式赢的?” “当然是实力。”她嗤笑道:“前辈只说玩不玩?你若玩我就不计较你污蔑我的事,不玩的话,前辈得跟我回百晓舍去,当然我赢了,你也要回去。” “赌就赌,谁怕谁。”李老三刚刚输了钱又被人威胁,心里不快,气呼呼地坐下,“我还是买小。” “我买大。”泸逊微勾起唇角,心中思量,耳边发力,这次还是大数。 “大。” “果然是大!”姑娘好运气啊。旁边的人都折服于她的运气。 李老三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愿赌服输,我跟你回去。” “老三,明日再来啊。”里面的人在唤他,但是旁边的泸逊赌骰子点数更有一手,此时叫他的名字,就像是在打他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拖拖沓沓地跟在泸逊身后,只见他眼珠一转,坏主意顿时浮现在脑海。他转身就跑,用上内力地跑。 他附近最熟悉的地方就数天一楼。他奋力往里面跑去,后面的房间院落纷繁复杂,十分利于藏身。 泸逊顿时被惊呆了,百晓生居然是这么一个无赖的人,她看着他逃回天一楼。 她闪身追去,楼里的人转头回来看她,纷纷告诉她李老三往里面去了。 她道了一声感谢,追身而去。 泸逊在三楼的过道处抓到跑得气喘吁吁的他。 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一滴汗流到他眼睛里,迫使他抬起头来。他擦掉汗,靠在墙角问:“为什么一定要抓我回去?祖父一个人不就可以应付了吗?” “我不是来抓你回去的,我是来买消息的。”泸逊抱着剑,不解的神情挂在眼角,问他:“你说抓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又是爷爷派来抓我的人。”他瞬间塌下肩来,全身放松道:“我不想继续做百晓生,我只想去参军,可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