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击,不过不是闹,是要跟她成为朋友,你平心静气地把这些年你嫁给薛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知道薛还这些年的银子都是你挣的,他其实并没有钱,还花钱大手大脚,她还会愿意跟他过日子吗?” 至于薛还现有的职位是教书先生,安然准备向薛还所在的书院送上一封匿名举报信,告知薛还这些年抛妻弃子的事情,在妻子在外头辛苦劳作时,薛还将年轻小姑娘带到他与妻子的婚房行苟且之事,致使年轻小姑娘怀孕,年轻小姑娘还不停地骚扰薛还的发妻,里面清楚写着薛还和蒋琼的名字……安然要薛还身败名裂还樊娘一个公道。 蒋琼这边很好约出来见面,她早就看穿樊娘这个女子在外头厉害,内里却是个善良的人,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道德绑架樊娘,知道樊娘不会拿她怎么办。 约见的地方于烟波亭。 安然跟樊娘说过很多,樊娘知道看见蒋琼应该怎么说,况且她都已经和离,已经与薛还没有感情了,就真的像朋友一样开始和蒋琼聊天,将她这些年的经历统统告诉了蒋琼,比如她被误诊后,薛还开始找女人,早在蒋琼之前,薛还就有其他女人,不过拿着樊娘挣的银子封了那些女人的口。 蒋琼认识的薛还事业有成,并非如樊娘所说。 安然一开始打听了樊娘和薛还的事,自然也打听清楚了蒋琼的事情,蒋琼前任过于贫穷,现在遇到一个看起来事业有成的男人自然心动,平时在薛还面前没少撒娇,用好话吹捧薛还。 这点,樊娘与蒋琼不同,樊娘觉得薛还不够好,希望他上进,便免不了一顿说,蒋琼却会无条件地夸奖薛还。 女人嘴巴甜一些便能够讨男人喜欢。 从烟波亭出来,蒋琼的一张俏脸都惨白着。安然坐在亭外的秋千上细细打量着她,但她目光游离并没有注意安然。 蒋琼现在当然在想,照樊娘所说的,薛还能够那样对樊娘,说不定未来会那样待她。她甚至没有樊娘那样的挣钱能力。 安然判断了一下时辰,薛还那边的事应该也成了,匿名信一旦被书院山长看见,不,安然不是写了一封匿名信,而是许多封,贴在书院大门口,这会儿所有那个书院的学子都该看见了,看一看他们所谓的教书育人的老师究竟是什么为人。 薛还如何还能继续当书院的先生。 蒋琼走后,安然走进了烟波亭。樊娘已经擦干眼泪,冲安然灿烂一笑,这是这么多日子以来樊娘最真挚的笑容,樊娘道:“我对她说,感谢她将男人的包袱从我身边带走,将这些年自己的经历统统和她说了,我感觉好畅快,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他们那样待我,我当初竟然会傻得跳河。” 安然心想,之前说什么让薛还断子绝孙的话还是说得太过了,薛缘并没错,错的人是薛还。 樊娘继续道:“小缘之前跟我说,我与薛还谁先提出和离,他就不跟谁,最终是薛还先提,小缘情愿跟着我。虽然当单亲母亲很困难,但是小缘跟着他父亲绝对没有未来。安六姑娘并非成过婚的女子,怎么会对这种事也有所了解?” 安然开玩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握住樊娘的手道,“樊娘,你要相信未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女人要懂得爱自己,才能去爱他人。靠人不如靠己,趁自己年轻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樊娘道:“我相信我离了他会越来越好。” 抬头,一轮红日当空。 蒋琼和薛还后续的事情,安然不需要打听都几乎能够猜得八九不离十。 这种烂人再去理会他做什么,至于蒋琼,会发生什么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虽然当初和薛还在一起,房子什么都有樊娘的付出,但是樊娘已经决定什么都不要,如大师所说干脆都放下才能够做到不纠结,干脆地抽身,说什么都只有薛还对不住她,若薛还败光了,那也是他对不住自己儿子。 樊娘连儿子的生活费都没有指望让薛还出,只当这是一桩鲜血淋漓的教训,也给了未成婚的安然一个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