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饶命啊,村长——”两名粗壮的妇人将不停求饶的六寡妇用力往外拖,村长紧跟着出了院门。 赵婉晨打算跟上去时,被赵英明给叫住了。 “晨丫头,那六寡妇是个记仇的,你以后可要小心。”赵英明担忧地叮嘱道。 看到赵英明眼中的担忧,赵婉晨安抚一笑:“七爷爷,我都没招她惹她,她都想弄死我,现在我和她的仇,是结大了。”说完,便转身出了村长家的院子。 她只是在家里做个饭,那六寡妇都能在村里散布她是小偷的谣言,这种心思狠毒的人会报复,她是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这个遭瘟的六寡妇,就只会欺负小孩。”听到赵婉晨的话,赵英明除了骂一句遭瘟的六寡妇,其它的帮他也帮不上。 想说让赵婉晨一家子搬到他家,可他家院子就那么点大,住不下,想说有事就去找他,可他家离得也有些远,唉—— “七爷爷别担心,有些事情只和我和弟弟们都经历了,才会长记性,书上不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相信经过这次,六寡妇再想对付我,还得掂量掂量。”赵婉晨安抚道。 “也只能这样了,一会儿你回去后,记得叮嘱那几个小的,看到六寡妇都躲远点儿,你和文平我是不大担心,可小七和小六什么都不懂。”赵英明耐心叮嘱道。 “知道了,七爷爷,回去后,我会跟他们几个说的。”赵婉晨重重点头保证道。 “唉,希望六寡妇还有点人性吧。”赵英明叹息道。 “七爷爷,我要去祠堂了,你要去吗?”赵婉晨问道。 “不了,你去吧。”赵英明摆手说完,就出了院长家的院子。 “晨丫头,你七爷爷不去,七婆陪你去。”赵英明地老伴走到赵婉晨身旁说道。 “好的。”两人一块出了村长家的院子,往左拐走了约□□米左右,就到了。 两人来到祠堂时,祠堂门口已经围站了一堆人,赵婉晨和七婆想挤也挤不进去,但光是听到六寡妇惨烈的嗷嗷叫声,赵婉晨觉得心里的郁气瞬间就没了,就算不能看到六寡妇被打的惨样,也没关系了。 七婆可不这么想,这个遭瘟的六寡妇终于被打了,让她祸害村里的男子,让她老不正经,三十岁的老婆娘了,还屑想村里的年轻大小伙,今天终于有人收拾她了。 “七......”赵婉晨刚想问七婆要不要回家时,就被人抢了先,只见抢先和七婆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出头,穿着褐色打补丁衣裳的妇人。 “七婶,看到六寡妇被打,我这心里呀,不知有多舒坦。” “就是,让她勾搭别人家男人,哼,欠收拾。” “她也打过你家男人的主意?” “照我说,不光她欠收拾,能被她勾搭上的男人也欠收拾,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 ...... 一时间,祠堂前议论六寡妇八卦的声音几乎盖过了六寡妇的挨打声。 见大家都偏题了,赵婉晨只好一个人默默回家了,她还要回去教育几个弟弟防大巫婆呢。 正如赵英明担心的那样,虽然六寡妇在村长面前连连求饶,但人一被送回家,上完创伤药,她就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这个仇给报回来。 至于六寡妇要怎么报复她,赵婉晨那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几个弟弟的防范意识。 第二天,赵婉晨就又带着赵文平上山采药,只是这次采药不再只有她们姐弟,早刚一出门,就遇上了赵树才,看到赵婉晨姐弟都背着背篓,赵树才涎着笑脸问道。 “晨丫头,平小子,这是要上山采草药?” “树才叔有事?”赵婉晨问道,昨天傍晚她揣着十个铜板到赵树才家要给他,可赵树才死活不肯要,她当时就想赵树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有求于她? 可她想破了脑袋,也不出以她现在的年龄和经济条件,能帮赵树才什么样的忙? 她还以为赵树才会过一段时间才会来找她,没想到今天一早就来了。 “那个晨丫头,你看你树才叔我年纪也大了,家里又有几个小的要吃饭,你看你能不能,能不能教我采药的,本领。”说到后面,赵树才都有些没底气了,毕竟采草药也是传内不传外的,虽然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赵树才的羞耻心就全部被银子给占据了。 “行。”听到赵树才要求她的事,赵婉晨松了口气,很是爽快地答应了,这采草药的技术可不是那么好学的,光是认识草药,就有得学了,她希望赵树才能够坚持下去。 再说了,这世上的钱财是挣不完的,既然挣不完,她能带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