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签字。
哪怕，她已经断了一根手指了！
曾经，申熠不会伤害她一丝半点，现在看到她受伤，也无动于衷。
林雪不说话，申熠却越来越急躁。
他也不知道这种烦躁从何而来，将这些全都归为林雪的不配合，引起的反感，一把抓起林雪的手。
“林雪，你到底签不签字？！”
如果她不签字，他就要再扭断她一根手指吗？
他真的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事实证明，申熠真的会！
“啊！”
手指再次传来尖锐的剧痛，林雪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的食指，被掰断了！
好疼！
林雪只觉得她的手，她的胳膊、她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长大嘴巴急促的呼吸着，每一秒都在尖锐的剧痛中。
“林雪，你签不签字？！”
申熠又抓住她的小拇指，凶狠的眼睛里藏着一丝愠色，他真搞不懂，林雪这个女人到底在坚持什么！
而且看着她痛苦的脸，他很烦！
林雪眼神定定的申熠有些疯狂的脸，曾经他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现在他为了秦蔓，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初对她的执拗，现在对秦蔓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