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鱼得水,畅游天河,几个恣意欢快的纵跃,穿过水帘。半个身子在外,整个天河好似她的尾巴,绵延数里,一同冲向兄弟二人。汹涌的波涛瞬间将兄弟二人淹没,天河之中的三人如静止了一般,充耳尽是流水之音,衣衫、发丝随着水流飘动。龙鱼依旧闭着眼睛,头脑空空,突然一丝水波流动,它灵活游转身,躲过一击,鱼尾含着千斤之力撞飞无渊。水中的无渊显得极为笨重,被击飞后,张扬五爪而次扑来,却又再度被击飞。屹川也放弃了幻术,在龙鱼戏无渊之时,伺机而动,频频发动进攻。很快纤尘不染的天河之中出现一片片的熏染开来的血色河带,有金娘娘的血,亦有兄弟二人的血。金娘娘之前为了护着宋元龙,已经受了伤。在被幻术控制之时,虽凭着感觉数次躲过致命之击,身上确已是伤痕遍布。屹川也没有机会在去考虑,保留实力,等待最后一击。他开始不断使出时空之力,渐渐熟悉了水性的兄弟二人又占了上风,静水深流的天河开始波涛汹涌,飞珠溅玉。 那一边激烈的打斗之时,这一边亦是惊天地,泣鬼神。不知这些白衣人同屹川是何关系,屹川的重伤显然激起了他们的滔天杀意。他们不再一味的躲闪、纠缠,开始硬碰硬的正面对敌,依然使得是时空术,确是杀伤力大增。天长老和地长老之前被屹川重伤,尸魔被毁,吕方又命人带来疯傻的佘宁和子规联合白衣人,成功将几个长老拖住。说起来他们的战术也十分简单,子规和佘宁不断冲散几位长老的阵型,白衣人借机直接将落单的天长老锁入异时空。这一次的封锁竟是一层套一层的九重小时空封锁,并有九人看守。没有了大脑,剩下的长老大乱,毫无战术。依旧是破坏力极大,魔兽般的的疯傻二人开路先锋,其余白衣人围攻落单之人。有大阵之力加持于身的长老无比抗打,只是这种打法彻底打击了他们的信心,尤其天长老时时不能冲破束缚,他们开始要相信,魔神就要冲出来了。金山带着五师祖再度飞身而来,大喝一声道:“莫要自乱阵脚,八方结阵,我同老五堵住缺口,逐一击破。” 八位长老立刻结阵,金山和五师祖占据缺失之处。列阵开来,围杀而去。这一次所有长老都使出了平生绝学,如今的妖身使得他们拥有多手多脚,威力无比。金山和五师祖填补了他们所有的漏洞。白衣人终于不堪重击,连接在一起的数个小时空反被击散。数人遭到重击,天长老也突出重围。 看着天河之中鏖战的三人,白衣小队显然下课必死的决心。再度聚合,所有人摆出奇怪的姿势,手中光球于头顶汇聚,一个吞掉另外一个,大的吞掉小的,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雷霆万钧之势滚压向诸位长老。众长老不知这光球为何物,也不知会不会再被吞进异时空,一时竟开始躲闪。那多层时空汇聚而成的光球四处乱飞,转瞬即至,避无可避。西长老首当其冲,被光球撞飞,整个妖树被连根拔起,翻滚后退数里,根系入地,才稳住身形,树干处一个森然的巨坑,所有树叶都掉光了,成了光秃秃的树。光球没有停止攻击,又奔向北长老,所过之处许多人头树直接被碾压而死。一些人仙妖魔直接被吸如光球之中,随着光球的滚动,好似无数把钢刀在其内搅动,所有人都成了肉馅,眼睛、耳朵连着衣服碎片贴在通明内壁之上,绝望的望着外面的人。众人本就对时空一道不甚了解,一时不知如何破解。这样下去,保住自身,人头树都毁了又何从镇压魔神。九个长老心一横,众木成林,如一坐小山奔袭而来。九轮血月会聚到一起,光华夺目,如初生的太阳,撞向光球。又是一声巨响,九个长老一同翻滚向后之时,所有白衣人也全部倒地,口吐鲜血。 那一边,屹川三人亦是在做困兽之斗。看到下方的惨状,屹川顷刻消失不见。一道光门凭空出现,将所有白衣人吞没,消失不见。紧接着屹川瞬间回到天河,一去一回不过瞬息间,好似他根本没有离开过。一剑砍中无渊的金娘娘如何想到他会如此之快,毫无防备之下被套入异时空。这种小时空自然困不住金娘娘太久,当她冲破束缚而来之时,不期然撞在了南长老身上,让重伤累累的南长老差点直接魂飞魄散。 所有人都已经近乎疯魔,对于地底不绝于耳的震颤恍若未闻。就在南长老再度重伤之时,呼啦啦碎裂之声响彻天地,地底的敲击已如战鼓,地上的人都已经无法站稳,许多仙人和妖魔情非得已的抱在了一起。 天长老和金山同时叫道:“不好。” 九个残缺不全的妖树忽然回到最初的位置,树根匝地百尺,同时打出一套奇怪的招数,散落四处的夜游兵黑烟般瞬时涌向九方长老,浓到好似快要变成黑烟组成的石块一般,瞬间向四处爆裂开来,所有人、仙、妖、魔全部被打出雪林之外,除却法术高强的几位,尽皆受了重创。这最后一击,九方长老已是强弩之末,剩余的妖树全部聚拢在一起,同时闭上了眼睛,夜游兵没入妖树中,镇守着地底的魔神,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一声极其怪异的笑声后,地面又开始剧烈的晃动。所有人头数树叶簌簌作响,好似野鬼在哭泣,根系继续向下伸展,对抗地底的反击之力。所有人头都表情凝重,脸色足渐灰白。 在场人中没有何人比单元山人更了解十方阵。金山大叫道:“我不入地狱,何人入地狱。渔翁,效法如烟,重新结阵,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