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此猫戏老鼠般的纠缠下去,那一边的尸魔迟早又要被白衣人毁掉,必须要想办法诛杀屹川。 旷古大阵被毁时,凤鸣曾同一群仙人去查探过。众仙对时空术一无所知,还是其中一个老家伙惊诧说道,似乎有人使过时空术,当时不过是猜测,如今想来必然是这一伙人。立刻有几个同焚经阁交好的仙派飞向屹川。石瑶挥出了自己的石剑,文虎几个大妖立刻站到了她的身后。先时没人认出石瑶,如今看到那把石剑,又看到他身后的文虎几个大妖,再回看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立刻猜到这就是几次挑起大战的前妖王。参与过之前几次大战的各门派同石瑶有着血海深仇,一窝蜂的奔过来。即便九方长老苏醒过来,也无法一一辨认入阵之人,夜游兵依然视大部分仙人为入侵者。不过形势毕竟有了好转。沙溪这一方鲜见的开始有些寡不敌众。 雪林阵法原就是大阵套小阵,又镶嵌无数禁制之阵,集妖术、仙法、魔咒、巫蛊于一体的光怪陆离的大阵。九位长老心生一计,结了一个小阵,想要将屹川困入阵中。他们原就是大阵的阵眼,外人根本无法看出,他们又自成了一禁锢小阵。他们看似慌乱,杂乱无章的步伐,队列,实则就是要引屹川入阵。以屹川的智谋如何会入圈套,极力避免同多个长老纠缠,依旧是声东击西的迂回战术,显然寄希望于自己的手下,能尽早除了尸魔。长老们心一横,直接拿地长老为饵,打斗之时故意让地长老落单,诱屹川入阵。可他们到底低估了屹川的心智谋算,他瞬间出现在地长老身后,诸长老以为他入套了,就要围杀过来。屹川看似随意的轻挥手,数股紊乱细如发丝的波动确是冲向了随后而来的天长老。但见天长老脖子下的树冠,树身中间的一截躯干和数个粗壮的枝桠消失不见,好似空中分别挂着一个头颅,之下是突兀的一截树干,数个悬空斜挂的枝干和孤零零突兀插入地底的树根。这诡异的画面,让众人惊愕不已。天长老消失的部份竟是分别被锁入了不同的小时空,分而绞杀。不知何处吹来一阵风,天长老的发髻脱落,长发在风雪中飘扬。随着一声断喝,他的脸变成了半魔的脸,整个树身隐约现出残缺的血色半月轮廓。瞬息间,天长老身上还能看得见的万千枝干好似万千手臂,随风没有规则的狂舞,从枝叶弯曲的形状来看,好似千万只手抓向虚无中的一物,最后将这无形之物团在了一起,推了出去。于此同时,天长老的消失的身体部分再度出现,枝桠破败凌乱,躯干上的疤痕呈扭曲装,显然在被数个空间交界处的漩涡绞杀过。天长老毕竟不懂时空术,他不过是反客为主,拘拿了困住他身体躯干的数个小时空,胡乱团在了一起,如仍暗器般扔了出去。如带着无数尖利边角般的光波球风驰电掣飞向屹川,无论谁碰到都将是致命一击。然而预想的炸裂开来,屹川重伤的画面没有出现。他不避反接,双手如太极般的动作滑过,那一团看不见,却杀伤力极大的光波球不知怎么就击到了地长老身上。一切发生的太快,好似身体被无数个巨手撕扯,击打,扭扯,地长老树身中段的枝干全部折断,剩下光秃秃没皮的树干,唯有树冠和底部的枝桠叶片还在。九位长老张皇失措,如临大敌,本来要设计困住屹川,不想两个长老被伤,当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众长老一时大乱,攻击也开始毫无章法。九个妖树环抱在一起,枝干秘结,万千根系破土而出,张牙舞爪,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半环状包抄向屹川。就差大声说,我们就是要把你困住了。九位长老半魔之身到底受了妖型限制,之前同苏弈的大战,令屹川对妖树的秉性有了了解,一切攻击皆在他的预料之内。他挥手如刀,一道道白色的光劈向成群结队游蛇般的树根。当他再度出现,试图袭击南长老时,九位长老的攻击突然猛烈起来,密集到丝毫不给他钻入时空的机会,眼见着九棵树就要何必成一个圆形,将他困入其中,屹川不得不无视攻击,钻入时空,显见着背后挨了数击。一在明,一在暗,无论九个长老如何厉害,无奈对方就是不肯照面,招猫逗狗般,打一下就随便钻入时空中,消失不见。这般打法当真要打到天荒地老。屹川既然凭一己之力纠缠九个长老,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几个长老不以猎杀他为目的,只是拦住他?天长老忽然做了个决定,命令左长老、右长老和东长老拖住屹川,他们六人去杀吕方等几个妖魔。没想到这一招也是诱敌深入,屹川衣袖刚刚出现,六个长老已经围了过来,若放了这个祸害,不知多少仙人和轻骑卫要倒霉。铺天盖地的树根、枝丫滚滚而来。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如果他还要像之前一般无视攻击,立刻遁入时空,再不会是几记重击,整个身子怕不会被射成筛子。一个彩色梦幻的气泡将屹川包裹住,所有击打都落在气泡之上。世间从无能困住他的地方,他又开始酝酿如何逃遁而去。。 那些白衣人到底厉害,无数小时空若数个冰块被叠加在一起,金山的符字被巧妙的锁进了同一时空。白衣队伍一分为二,一部分去拦阻金山师徒,一部分飞向了九位长老。黑树和白衣人瞬间交织在一起,好比一盘棋局,胜负远未揭晓。九位长老同时使出血月轮,竟是每人一式,瞬息间连贯打出了十八式,好似加速版的阴、晴、圆、缺,让人眼花缭乱,想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