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就困在下屋里,当真可惜。” “等风头过后,你悄悄的问问她,看她可还有能投靠的人,我们想办法将她送走。” “好。” 冯潇儿开心的答应了,凤烨看着她着实可爱,掐了掐她的鼻子。 冯潇儿道:“烨哥哥,我们还不圆房吗?” 凤烨放下书,莫名的心里打鼓,这么长时间不圆房,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应付冯潇儿了。 “你想吗?” “我若说不想,烨哥哥会不会生气?” “不会,何时等你想了再说。” 熄了灯,两个人还是合衣躺在床上,秋毫不犯,倒也相安无事。 午后,冯潇儿无聊的快睡着了,穗儿急匆匆跑进来。 “小姐,不,少奶奶,我刚才看到崔妈妈在骂玉姐姐。” 冯潇儿鞋都没穿好就跑了出去,临到下屋前,才放慢脚步,装作路过,问道:“何人在吵嚷?” 崔妈妈马上笑脸相迎道:“回禀少奶奶,这丫头这几日跟失了魂一样,经常打碎东西。” “不过是些碗盘而已,何须如此吵吵嚷嚷的,显得我凤府如此小家子气。” “若是寻常物件也就罢了,这是夫人钟爱的一套茶盏,碎了一个就全废了。” 穗儿道:“崔妈妈不要欺负我们小姐新过门。我可是听府中人说了,夫人、老爷特别喜欢苏荷姑娘做的饭菜。大婚当日若不是她在,你个老东西指不定出多少乱子呢。不过一套茶盏而已,就这样为难人。” 崔妈妈低着头不敢反驳,心里恨死这个嘴不饶人的小东西了。无奈穗儿是陪嫁丫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少爷收了房,成了主子,她哪里敢得罪。 崔妈妈陪笑道:“我只是心急说了她两句而已。” “茶盏的事我自去同母亲说,你们先出去,我同她说几句话。” 下人们都出去后,玉谨神情低落,俯身一礼道:“见过少奶奶。” “玉姐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只是听闻一个友人出了事,心里有些记挂。” “友人?你告诉我是谁,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帮你。” 玉谨想了想,还是做罢。这少奶奶心智跟个小孩子一般,怕是告诉了她,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冯潇儿紧了紧披风,等着玉谨回答。 玉谨立刻道:“少奶奶以后还是少来这里,阴寒的很。” “你的手怎么了,快给我看看。”冯潇儿一把抓住玉谨的手,道:“怎么都起了冻疮了。” “涂些药就好了。” “玉姐姐,我虽不能替你父亲翻案,也不能救你出苦海,给你换个清闲的差事,我还是能做到的。” “这里干干净净的,我已经很满意了。” “不然,我把你安排到我屋里如何?” 穗儿道:“小姐,你安排这么个人进你屋里,那小七姑娘不得气得七窍流血去。” 冯潇儿诧异道:“关她什么事?” “他是大少爷唯一的通房丫头,怎么会没关系?” 冯潇儿依旧不懂。 “少奶奶,你就别费心了,崔妈妈对我说不上好,但也不坏。今日却是我粗心了些。” “当真?” “当真。” “对了,你可有亲友可以投靠的?” 玉谨摇了摇头。 “你若有什么事,记得叫穗儿告诉我。” “苏荷记下了。” 当天晚上,冯潇儿将事情始末说于凤烨听。 凤烨道:“记不记得那一日你见过的那个红衣男子?” 冯潇儿立刻一脸兴奋道:“当然记得。” “他如今的名字叫凌霄,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了。当年户部尚书孟时千因玉谨父亲的案子被牵连,也被抄了家。孟时千的独子孟昱丞下落不明,当年就有传是被长公主所救。” 凤烨省去了关于凌霄同长公主的传闻,又道:“若我没猜错,那位凌霄公子就是玉谨儿时伙伴,孟时千的独子孟昱丞,不想也沦落风尘之地。” “风尘之地,男人还可以沦落风尘之地吗?” 凤烨不去给她解惑,继续道:“前些日子,凌霄不知得罪了谁,被打断了一条腿,扔到了西市街上。他竟还有闲情靠在坊门上吹笛子,后来流血过多,昏死过去,才被清风苑的人抬走。这件事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烨哥哥,原来你也很喜欢这些坊间的传言呀?” 凤烨手中的书敲到她头上。 “我不爱说话,你以为我也聋了?” “烨哥哥这等人才就是聋了哑了,也不知多少人哭着喊着要嫁进来。” “她应该是担心他的安危吧?” “谁担心谁?” 凤烨无奈摇头。 “乏了,睡吧。” 清晨,凤烨站在原地许久,也未迈出一步。 石英道:“少爷若不放心,就去看看,实在不行就让少奶奶……” 凤烨看了石英一眼,石英立刻闭了嘴。凤烨拿出一个包袱递给石英。 “把这药膏和衣物送过去,敲打崔妈几句。” 石英兴高采烈的接过盒子,大声称“是”。 凤烨又嘱咐一句道:“自然些,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少爷放心,我就装作喜欢苏荷姑娘的是我,崔妈妈也不敢再为难她的。” 凤烨目光如刀般看向石英,石英吓得一路小跑没了踪影。 冯潇儿醒来时,凤烨已经去上朝了,她又如小鸟出笼般叽叽喳喳的跑了出去,小嘴甜甜的哄了凤母许久。 “说吧,想要什么?” “母亲,您喝茶。您看,我来到凤家也有段时间了,还没出过门呢,我今日……” “我倒忘了,十四公主今日摆宴,你作为凤家的新媳妇,是应该去露露脸了。” 冯潇哪里还记得公主的请帖